太久。”
时辙隔了会儿才听出来他话里的调侃,涨红了脸,又羞又恼地争辩:“第一次我太紧张了,所以才……”
话到一半他说不下去了,有些不服道:“而且后面不是还有两次……挺久的吗?!”
“真没事,你别想太多,就是有点疼而已。”骆行之轻声安抚道。
其实时辙咬得是真挺狠的,不过他自己心甘情愿,也没必要说出来增添时辙的愧疚感。
时辙以前经常打架,对各种伤还是挺了解的,也知道骆行之手上的伤并没有他自己口中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他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又盯着那手指看了会儿,鬼使神差地把骆行之的手抬起来,微微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在那咬痕上很轻地碰了一下。
亲过之后,时辙突然就定住了,他这行为……似乎有些傻逼。
他放下骆行之的手后,发现对方脸上同样带着点明显的愕然。
时辙心里突然就平衡了,刚刚冒头的害羞情绪一瞬间清空,转而升起的是一个大胆的念头:既然骆行之可以撩他,那他似乎……也可以主动撩骆行之吧。
时辙正盘算着,突然听到骆行之短促的轻笑,紧接是带笑的调侃声:“这算是……什么?”
时辙刚刚摆正自己的心思,语气跟着轻快起来,玩笑道:“就当是我给你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骆行之唇角微微上扬,笑意不减:“如果我刚刚说很疼,你为了补偿,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了。”
“……想得美,你还欠我东西没补偿回来呢。”时辙哼笑道,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如借这个事发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