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蒙蒙亮,萧?J彻夜未眠。

昨夜他像是在与父亲较劲儿,只顾着强压射意,甚至没能顾及妻子娇弱的身子。

看着少女斑驳痕迹的胴体,以及她腿根、股缝触目惊心的红,肿大滴血的花核,被他们父子轮番抽插而合不拢的小肉孔……

前所未有的悔意在他心头翻涌。

整整一夜里,他一次又一次给妻子身上涂抹消肿舒缓的白玉膏。

好在这太医院特制的白玉膏药效不错,待杨满愿醒来时,她身上的痕迹已消了不少。

萧?J今日没去文华殿上早课,而是坐在轩窗前提笔书写关于黄、淮两河工程的策论。

听闻床榻那边传来动静,他立即放下紫毫走了过去。

“愿愿,可有哪里不适?”萧?J关切地问,又慢条斯理斟茶,喂到她干燥的唇边,“先喝口茶润润喉。”

杨满愿刚醒来还有些懵,下意识便张口饮下他喂来的温茶。

随即她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酸软得厉害,脑袋也似有千斤重。

她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身上哪哪儿都疼……”

“抱歉愿愿,是孤不好,没照顾好你。”

男人眉心微蹙,低垂的眼睫罩下淡淡的青影,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

杨满愿还欲抱住他继续撒娇,可心念电转间,她却蓦地记起了昨夜的事……

“轰”的一下,她脸上顿时烧得通红,手脚僵住,背脊发寒。

悄悄打量四周,见皇帝公爹没在,她才暗暗舒了口气。

昨夜兴许只是一场梦罢?她怎么能同时与丈夫公爹一同行鱼水之欢呢……

萧?J佯装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径自在床沿坐下并将妻子揽入怀中。

“昨日生辰宴仪式繁冗,愿愿定是累极,打算今天带你前往西郊玉泉山散散心,还能泡热泉解乏,愿愿以为呢?”

“趁着岳丈今日尚未出京,孤方才已命佟林亲自前往杨府,将岳丈岳母还有二妹接到玉泉山去,愿愿也能与家人相会。”

大红色龙凤纹锦帐里,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格外好听,杨满愿不禁一阵心悸。

昨夜的生辰宴上她虽见到了父亲,可父亲到底是外男,不像母亲妹妹那般能随时近身说话。

“殿下对妾身真好……”杨满愿怔怔望着他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羽睫微颤。

萧?J心头一软,低头亲了亲她微肿的樱唇。

可一想到妻子的唇瓣是昨夜被父亲吮肿的,他的眼底暗光一闪。

上回父皇将愿愿囚在西苑瀛台时,便是借口太子妃在西郊皇寺祈福,如今他便真将人带到西郊去,远离皇宫。

***

晌午,熙熙攘攘的街市上,身着深灰麒麟服的佟林正骑着匹高壮骏马在前开路,身后由十数名侍从护送的一辆豪华宽敞的马车。

他们一行人正往城东太子妃母家而去。

在此之前,佟林便提前命人前往杨府通传,待他们抵达时,应该便能接上杨侍郎一家启程出发。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太子妃的幼妹杨静真不见了。

杨父杨母将整座府邸翻找了遍,愣是没找到人。

杨谦行讪笑着向佟林解释来龙去脉,“小女顽劣,实在是失礼了。”

薛淑兰亦是在一旁赔笑,心中既担心次女又不满她这般调皮爱闹。

佟林神色冷峻,只能吩咐跟随他前来接人的扈卫在杨府周边一带搜寻。

沉吟片刻,他自己亦踏出杨府在附近人头攒动的街市找人。

而杨静真此刻正一身小书童的男装打扮,躲在自家附近的小书斋里津津有味翻看着新出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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