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儿不知是何物在插你?”他低头用轻咬了下少女酡红的耳廓,“朕原先同你说过的。”
而身下挺胯抽插的力道却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发狠似的深顶重捣,甚至还在文渊阁里走动起来。
杨满愿本就被?H得浑身虚软,眼看着男人抱着她往其中一排藏书架走去,她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要……”她紧咬着唇,泪眼汪汪,拨浪鼓似的摇头。
可越是紧张,她的身子越是敏感,吞吐着粗?诺哪垩ú蛔〕榇ぃ?又被捣得汁水从交合处飞溅而出。
“乖乖,真多水。”皇帝哑声低喃,“若再不说是何物在插你,这一排的藏书恐怕都要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往后历任帝王必是愿儿的子子孙孙,待他们前来文渊阁翻阅藏书,就能接触到你的淫液……”
光是想想这些画面,杨满愿羞臊得浑身颤栗,她想从男人身上逃脱,却又逃不掉。
不仅如此,她还无意识地用双腿缠紧男人劲瘦的窄腰,又将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硬物含得更深了。
若是太子殿下定不会如此对她的……杨满愿忍不住想。
皇帝又将她翻了个身,换成他最喜欢的小儿把尿的姿势,让她与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卷面对面。
杨满愿这回是真的慌了,两只白嫩脚丫儿又踢又蹬,小?氯幢缓莺莶迮?着,两颗浑圆美乳也被撞得抖动弹跳。
眼看着两人汁水淋漓的交合处离藏书架越来越近,只剩不到半尺的距离,水花差一点点就要溅到古籍――
杨满愿实在无法,只好啜泣着求饶:“别,我说……是,是父皇的鸡巴在插我……”
可男人依旧紧追不舍,“父皇的鸡巴在插你的什么,嗯?”
杨满愿也破罐子破摔了,扭扭捏捏地说:“在插……愿儿的,小?隆?…”
生怕公爹还不满意,她又极小声补说了句:“是父皇的鸡巴在插愿儿的小?隆?…”
听着娇软羞涩的儿媳说这等露骨的淫话,皇帝眸光一沉,愈发生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她本就生得娇艳欲滴,此刻整个人像是彻底熟透的蜜桃,遍身泛红,稍一戳就汁水横流。
皇帝只恨不得将她这副敏感诱人的身子玩坏?H烂,将她的身和心都牢牢占据。
杨满愿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只是竭尽全力死命压抑着,男人才刚抱着远离了书架,她稍稍松懈,便哆嗦着泄了出来。
皇帝只觉把她?H喷比自己射精还要满足畅快,同时又趁她沉浸在高潮的愉悦中持续提枪猛干。
阵阵的酥麻快意从尾椎炸开,分身被紧嫩湿热的媚穴裹着,又绞又夹,三魂六魄都被吸去大半。
空旷寂静的文渊阁回荡着“噗呲噗呲”的插穴声,男人又变换了好几个花样,才抵住花心深深射出积攒了许久的浓稠精液。
这么一场欢爱下来已是戌时末,皇帝还欲再战几场,杨满愿却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她还得赶在太子回宫前回到东宫沐浴更衣,及时清理掉公爹留在她身上的东西……
皇帝如今尝到了徐徐图之的妙处,自然也没再强势逼迫她留下。
但一想到今夜与儿媳同床共枕的依旧是儿子,他心间迅速被酸涩涨满。
不过无妨,总归有一日她会彻彻底底专属她一人的。
得到传唤的杏云战战兢兢入内,见到自家主子再次被圣上强幸,不由眼圈一红。
杏云满心不解,天底下女人多得是,圣上怎么就逮着主子一个人折腾呢?
待萧?J冒着风雪从南郊新建的育婴堂回宫里时,已是夜深,杨满愿已在床榻上酣畅熟睡。
她沐浴后还特意穿着一身立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