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泄是不可能的……

“殿下,妾身帮你可好?”她小心翼翼地问,又伸手握住了男人滚烫粗硬的肉棍。

“嘶――”萧?J陡然倒吸了口气,涨红了脸。

被小手握住的肉茎猛然抖动,霎时胀大了一圈,前端马眼溢出滑腻透明的清液。

杨满愿呼吸微滞,至今仍觉震撼,太子殿下如此光风霁月的人物,怎会生得这一副骇人可怖的粗大物件。

棒身足有她的手腕粗,从前端算起竟接近她的小手臂长,也不知平素是怎么捅进她身子里的。

思及此,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器具,与手里这根不相上下的粗长,形状却并不相同……

杨满愿大惊,赶紧回神。

她不能再做对不起太子的事了,否则她自己都要羞愧死了。

萧?J被她这毫无章法地撸动弄得整个人似要烧起来,他竭力隐忍着,撑在长榻上的臂膀青筋偾张。

肉粉色的鸡巴憋涨成了赤红色,不断发胀发硬,仿佛所有的精水都蓄在了圆翘的顶端,随时喷射而出。

“愿愿……”男人性感压抑喘息在耳畔响起,杨满愿不由心如鹿撞。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腕都酸了,那根硬如铁杵的东西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因她接连数日的信期,萧?J已积攒了极大一股滚烫的浓精,此刻通通激射而出。

再次清洗后,杨满愿已是困倦至极,刚沾上架子床的软枕便昏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那对体型截然不同的父子竟把她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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