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愿下意识对比两个男人,一想起丈夫温柔如水的疼爱,她既惭愧又羞耻,浑身颤了颤。
二人交缠的位置不知何时从床榻变成了另一侧的黑檀木八仙桌,少女被玉体横陈摆在桌案上,被?H得双脚乱蹬。
男人立在桌边,一身平日常常掩藏在明黄色龙袍下的精壮肌肉正以一种疯狂的节奏偾张律动着。
她的穴又湿又软,层叠褶皱崎岖,痉挛时像小吸盘一样死命吮住他的鸡巴,似要吸走他的全部精血才罢休。
“骚穴别绞,朕的精全都给你,只给你。”
“这回再去西苑,朕得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只能张开腿露出?赂?朕?H,天天给你灌精,直到怀上朕的龙种,这样你想跑也跑不了。”
他越说越是兴奋,插在儿媳媚穴里的肉棒连连抖动着,持续耸腰狠捣这张蚀骨销魂的小淫嘴。
杨满愿光想象他口中的画面就险些要吓晕过去,偏男人这时又把她抱了起来,一边在殿内来回走动,一边把她插得潮喷连连。
随着最后的数十下猛冲,皇帝浑身肌肉鼓胀偾张,便低吼着将一大股热烫的浓浆激射入花径深处。
少女被射得抽搐起来,尤在高潮的余韵中,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儿。
见地上的满是自己喷溅的淫液,想起这是皇太后所居的慈宁宫,杨满愿不由眼前一黑。
纾解后的皇帝眉目间多了几丝餍足之色,他低头亲了亲怀中少女微肿的朱唇。
他又循循善诱地说:“乖乖给朕生个孩子,朕会立你为皇后。朕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你继续跟着太子焉知何年何月才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他竟不惜拿出皇后之位来当诱饵,杨满愿愣了下,随即支支吾吾地说:“不,儿臣要回东宫……”
她大着胆子道:“就算父皇再把儿臣关起来,太子殿下一样会去把儿臣接回来的。”
上回被关在西苑时,她是没想到太子还会想方设法把她弄出来,如今她渐渐摸清了太子的性子,也有了反抗的底气。
“你!”皇帝眼尾泛红,粗壮臂膀的青筋根根毕露。
再想到公爹为了占有她,不惜与姜太后合起伙儿来骗她,杨满愿心中委屈到了极点。
她哽咽着说:“除非太子殿下主动废弃儿臣,否则儿臣永远都是太子殿下的妻子。”
萧恪似被冰水兜头淋下,冷到极致,心底钝钝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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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太子刚结束午课便从文华殿回到东宫。
得知妻子在慈宁宫他也不太意外,近些日子姜太后确实频繁传召太子妃前往。
明日便是除夕,杨满愿的生辰近在咫尺,萧?J正想趁妻子不在好生准备这份生辰礼。
他手执削刀,神色专注认真,一点一点将特意命人寻来的上好楠木雕刻成棋盘的形状。
礼物虽不算新鲜罕见,却是他耗费心血精力亲自雕刻而成,只希望能博得妻子一笑。
立在他身旁的舒庆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间滑落。
迟疑良久,他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太子殿下,奴才听说,圣上刚从南苑回宫就先去了慈宁宫……”
“太子妃殿下今日晌午也在慈宁宫歇下了……”
舒庆是侍奉太子多年的首领太监,上回太子前往西苑接人他都是随侍在旁的,自然清楚圣上对太子妃有那种意思。
他也委实看不惯太子为着这么个寒门小户出身的太子妃屡屡与圣上起冲突,巴不得圣上给太子换个出身名门的正妃才好。
闻言,萧?J倏然抬起眼帘。
“怎么不早说。”他眼中透出审视的冷厉寒光,面色阴沉如水。
没等舒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