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强抢儿媳后他便隐约生出种危机感,若是日后真到了父子反目成仇的地步,他还是得有自己亲生的继承人。
他从前不愿勉强自己为了繁衍子息而近女色,如今有了愿意碰的女人,自然而然也想要个亲生的后嗣了。
只是他没想到杨氏对儿子的影响这么大,才短短一个月就用个胡诌的梦在朝堂上把他打个措手不及。
床榻这头,杨满愿刚缓过来便觉小腹撑得有点难受,想起身把男人那棍子吐出来,可又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萧?J按着她绵软的腰肢,还想再堵一会儿,低头亲了亲她香汗涔涔的额头。
“愿愿,咱们生一儿一女可好?”
软烟罗帐子里,他低沉温柔的嗓音格外好听,杨满愿不禁一阵心悸,“好……”
可脑海中又无法自控地想起另一个男人曾经附在她耳边说过的极粗俗的话――
“好生把朕的精含住了,一滴不许漏出来,漏一滴朕再?H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朕的龙种。”
杨满愿无端打了个寒颤,因为说这句话的男人,此刻就在不远处的紫檀嵌珐琅屏风后,正目光阴鸷地紧盯着她。
被灌满浓精的穴儿也无意识地抽缩起来,萧?J额角青筋凸起,发出的闷哼声似愉悦似痛苦。
他哑声道:“愿愿还想要是吗?放松些,孤又要被你夹射了。”
言罢,他又抱着少女躺下,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深埋甬道内的肉棍浅浅抽送起来。
因她体内已装了满满当当的精水,萧?J担心她胀得难受,只缓慢温柔地浅插。
棒身与甬道严丝合缝的摩擦感,令夫妻俩都不住地轻轻抽气。
少女腿根酸软得不像话,小穴被插得一抽一缩,艰难地吞吐着几乎有手腕粗的肉棒。
杨满愿能感觉到棒身环绕的青筋刮擦着小穴每一道褶皱,磨出的阵阵快意飞窜至四肢百骸。
裹着鸡巴的嫩穴不住抽搐收紧,萧?J被绞得寸步难行,只好细细揉搓那颗肿胀充血的淫豆子,哄着她放松些。
怎料越揉她越是痉挛不断,圆润可爱的玉足情难自禁地紧紧蜷住。
皇帝双眸赤红,见这对恩爱有加的小夫妻无止境地欢好,心底宛如火山迸发般,各种复杂情绪纷涌而上……
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他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
他知晓这夫妻俩都知道他的存在,也丝毫没有要伪装收敛的意思,明目张胆走出了东宫正殿。
橐橐的脚步声像是踩在杨满愿的心尖,她泫然欲泣,手脚发寒。
待那人终于彻底离开,她便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萧?J全程置若罔闻,像是根本不知殿内曾经有过第三个人存在。
硬如铁杵的肉棒不断地推开少女体内层叠崎岖的媚肉,直到最后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他才再次激射而出。
又是极大一股精水被堵在了穴里,撑得少女哀吟声声,泪眼汪汪。
萧?J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樱唇,“愿愿乖,孤抱你去清理,先忍忍。”
两人始终紧密相连在一起,少女微胖的双腿无力地盘在他的腰间,任由他抱着走到另一侧的浴间去。
立在备好热水的浴桶旁,萧?J咬着牙极其艰难地将肉茎一寸一寸从穴里拔出。
随着“啵”的声响,鹅卵大的龟头也撤出了穴口,白浆霎时漏了一地……
*
数日后,三大节之一的冬至节来了。
清晨,皇帝携太子亲自前往天坛、地坛、奉先殿、太庙、社稷坛,向天地祖宗社稷一一致祭。
夜间,宫里还有一场冬至宴,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皆携带家眷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