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丁香纠缠,热切汲取她甜滋滋的津液。

空着的大掌又伸进少女的莲青色裙摆内,触及腿心那抹泥泞黏腻,他忽而闷笑一声。

“真敏感,上月在乾清宫午膳后,愿儿是因为朕才发浪了,是也不是?”他哑声问。

闻言,杨满愿心跳漏半拍,本就红扑扑的双颊愈发潮红起来。

那日她确实是……

“馋朕的鸡巴馋得湿了穴,却勾得一向守礼的太子在朕的乾清宫里把你狠?H了顿,愿儿,你可真是个祸水。”

男人附在她的耳畔,如同恶魔低语,偏偏听着这些话,她身子愈发躁动难耐起来。

“朕那日数了,你在太子嘴里喷了两次,又在他的身下喷了三次,愿儿喜欢被他舔?率锹穑俊?

杨满愿惊得杏眸圆瞪,那日他真的在窥探她与太子欢好……

萧恪一面欣赏着她惊慌失措的神色,一面慢条斯理地用方才宫人备下的湿帕净手。

旋即,他也在亭中栏杆座椅坐了下来,并让少女背靠着依偎在他怀里。

男人体格壮硕魁伟,如同一堵铁墙,杨满愿知道自己毫无抵抗之力,便乖乖顺从,尽量放松下来享受他的一切动作。

虽说他弄起来太凶悍也太贪了些,但其实她也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