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的唇角轻轻扬起,眸底闪烁着笑意。

再想起她娇嗔着唤他“萧子安”的可爱模样……他喉结滚动,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不敢再细想其他。

萧?J定了定心神,可胯下的东西还是苏醒了,他忙深吸了口气,竭力调整内息才压了下来。

一个月,最迟一个月他就会回京,到时就能与愿愿重逢了。他想。

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子,此刻正被他的父皇抱在怀里恣意采撷着。

杨满愿已记不清这一夜里自己被灌了多少回精,本就绵软的小腹如今鼓得好似怀胎三月。

临到中年才开荤的男人格外不知餍足,劲腰猛挺好似不知疲倦,永远不会停歇。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萧恪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分身从少女的身子里撤出。

花穴被捅成个圆圆的肉孔,竟有些合不拢,鲜红媚肉惨兮兮地外翻着,浓稠的白浆潺潺而出,漏了满床。

借着窗外的光亮,皇帝看见少女原本白皙无暇的娇躯此刻暧昧红痕遍布。

她黛眉轻蹙,杏脸桃腮上泪痕与香汗斑驳,元宝发髻尚未拆卸却已被蹭得松松垮垮的。

一副备受蹂躏摧残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怜。

熹微晨光映在男人成熟硬朗的俊脸上,他双眸幽黑,眼底似缭绕着浓得化不开的晨雾,神色晦暗。

“朕得早朝了,一会儿命人过来替你收拾,你乖乖待着,这次就算再跑也没用了。”

他像是盯着猎物的紧迫眼神,阴鸷凌厉,令人不敢直视,又不紧不慢地用衾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杨满愿吓得心肝直颤,只得委屈巴巴地点点头,除了这样她也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若是她这副备受摧残的模样跑回东宫,都不用出一个时辰,太子妃与人私通或惨遭奸淫的消息便会在阖宫上下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