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时他按着秘戏图所绘制的步骤揉搓阴核,可许是他的指腹过于粗糙,而她的细处过于娇嫩,那敏感的小肉粒竟一连肿了几日。
于是他便开始用唇舌替代手指,虽也会把淫豆子挑逗得充血肿胀,却再不会一连数日惨兮兮地肿着。
杨满愿被舔吃得不住战栗,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咬着手指压下溢到嘴边的媚叫。
男人大舌好似游鱼一般,在不断翕张的湿润蕊瓣间穿梭流连。
或是含弄吸吮,或是挑逗勾动,孜孜不倦地舔舐着湿漉漉的贝肉,还不时用舌尖戳弹那颗敏感凸起的小淫核。
一墙之隔外,皇帝能清晰听见儿子舔穴时发出的“啧啧”声响,以及吞咽淫液时“咕嘟咕嘟”的声音。
且他的视力极佳,女人腿间那颗被儿子嘬吃到肿硬充血的花核儿,不断蠕动翕张的小淫嘴……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浑身血液似沸,整个人像被架在火堆上烤着。
亲身体会过这女人媚穴是何等柔嫩,汁水是何等丰沛甜腻,他隐约能理解儿子为何会如此痴狂入迷。
他的视线缓缓游移,最终落在女人不住起伏颠晃的雪白奶团上,喉结滚动几下。
她的酥胸饱满丰硕,险些一手握不住,形状浑圆好看,皇帝至今仍记得握在手中的触感,绵软得像是白面团子。
杨满愿总觉得像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在窥探着耳房内的一切。
可她不敢察看究竟是何处有异常,若是她心中的猜想成真,她恐怕难逃一死……
可偏越是紧张,淫水越是流个不住,被舔穴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少女双眸涣散,不断颤抖着倾泻出一股又一股的晶亮水花。
萧?J再也忍不了了,两三下褪下亵裤释放出早已硬挺勃发的凶兽。
筋脉虬结的肉刃已胀到狰狞,由暗粉色憋成了扎眼的赤红色,顶端的小孔一缩一张吐出清液。
他猛然沉腰狠狠朝前一挺,“噗嗤”一下,圆硕龟头瞬时破开层层紧致的嫩肉将小穴彻底贯穿。
杨满愿浑身一颤,只觉连骨头缝儿都被撞酥了。
萧?J被绞得酥麻至极,才刚插入花径便有了射意,急忙咬牙忍下。
“愿愿放松些,太紧了……”他喉间溢出一声粗重的闷哼。
杨满愿呜呜咽咽地摇头,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自然放松不下来。
萧?J开始挺腰律动,大开大合狠捣数十下,两人身下的罗汉床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男人抽插蜜穴的动作粗野狂猛,插得汁水四处飞溅,可薄唇与少女缠吻的动作却又异常的温柔如水。
他一时忘情,愈吻愈深,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共舞,又贪婪汲取着她口中甜蜜的津液。
在大婚之前,萧?J以为自己与父亲一样对女色毫无兴致,只有野兽才会满脑子想着媾合之事。
谁知沾了她的身子便像中了蛊一般,戒都戒不掉。
好在,她是他的结发妻子,他们二人敦伦欢好是世间最天经地义的事。
“唔唔……”少女隐忍压抑的呻吟莫名有种怪异的香艳。
她被?H得双脚乱蹬,浑身潮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大肉棒每每朝里狠插一下,她两只肥白的美乳就飞快弹跳起来。
皇帝眼睁睁看着儿媳的小?卤怀诺椒?白,腹下胀痛欲炸。
看着儿子额角凸起的青筋,他甚至无法想象那处是何等的销魂紧致。
前所未有的懊悔笼罩在他的心头。
若他那时继续命人严查,或是在东宫大婚前亲眼瞧瞧自己给儿子选定的太子妃,便不会走到如今这般尴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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