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抓着儿媳的手自己扇自己,这压根儿也不是一回事。

默了须臾,他话锋一转,“子安可有同你说,朕昨日回宫了?”

杨满愿一脸茫然地摇摇头,“没有,父皇怎么突然回去了?”

皇帝抬手,指腹忽轻忽重摩挲她莹润柔嫩的脸颊,“西北的事,愿儿猜对了。”

杨满愿微诧抬眸,“甘肃果真滥发监生名额了?”

“嗯。”皇帝将来龙去脉说了遍,又与她细说派往西北平叛与查案的钦差分别是何人。

他在朝堂上乾纲独断惯了,并不是有耐心的人,可眼下他却愿意耐着性子给她一一解释所有细枝末节。

末了,他又道:“既然愿儿对时政感兴趣,日后朕与你多说说,平日奏折你也可随意翻看。”

“当真?”杨满愿双眸倏地一亮,“父皇莫不是哄我的?”

她虽博览群书,可身为女子实在很难接触到政事。

随意翻看奏折,可是连萧?J这储君都未曾有过的待遇。

皇帝挑眉,“君无戏言。”

杨满愿高兴了,讨好似的主动环住他脖子,“父皇待儿臣真好。”

温香软玉在怀,皇帝早已心猿意马。

他手指捏住她下巴,漆黑双眸浓稠幽暗,“昨夜朕不在,你与子安弄了几回,嗯?”

他知晓她们夫妻俩必是恩爱缠绵几番了,却还是自虐似的问出口。

杨满愿霎时满面娇红,支吾着说:“没,没几回……”

男人缓缓掀开她衣襟,只见两团饱满浑圆的玉桃指痕斑驳,顶端嫣红尖尖儿又肿又硬。

显然是昨夜被狠狠疼爱过。

“没几回?这怎么回事,嗯?”他捧起其中一只雪乳掂了掂,声音愈发哑涩。

杨满愿愈发羞赧,咬了咬下唇。

其实萧?J昨夜已是极小心了,只是她肌肤娇嫩脆弱,哪怕轻轻揉捏都会留下痕迹。

这是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在皇帝看来自然是刺眼极了。

皇帝幽幽盯着她,“愿儿,你不许偏心,既单独给了他几回,也得单独补几回给朕。”

“你要享齐人之福,须得雨露均沾才行。”

杨满愿连耳根都红透了。

“齐人之福”这个典故出自《孟子》的名篇《齐人有一妻一妾》。

若将正儿八经的丈夫萧?J比作她的妻,那她的妾岂不是……

“真的没有几回,昨夜就两回……”杨满愿越说越小声。

她说的两回,自然是指萧?J射了两回,若论她泄身的次数,数也数不清。

“那你补两回给朕。”皇帝眼眶猩红发疼,熟练地褪掉她身下的素绉缎亵裤。

没等杨满愿反应过来,他大手已探进她的腿间,双指捏住那颗柔嫩的花蒂,轻搓了搓。

“啊……”杨满愿浑身颤了颤,胸前两只圆硕丰盈的雪乳也一摇一晃。

翘嘟嘟的奶尖色泽红艳,像是彻底熟透的樱果,香甜可口,诱人采撷。

少女一双水杏似的眼儿春水欲滴,红透的脸颊艳若桃李。

皇帝喉结滚了滚,揉玩小淫核的力道忽然放轻了许多,使坏似的,轻拢慢捻,忽轻忽重。

他又俯下身,含住这颗昨夜刚被儿子吮肿的红嫩尖尖儿,舌尖绕着奶晕舔舐厮磨。

这般举动与隔靴搔痒无异,杨满愿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难受死了。

“父皇……重一点,再揉重一点……”

她难耐地哼哼,又扭动着用湿漉漉的小嫩?虏渌?布满厚茧的粗糙掌心。

皇帝吐出那颗软嫩的樱果,哑声蛊惑:“愿儿先说说,子安昨夜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