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满愿泪眼婆娑,轻声呜咽,“父皇别……”
她的声音娇软柔媚,听得两个男人身躯微震,胯下性器愈发肿胀硬挺。
皇帝低头亲亲她的耳朵,声音被情欲浸得沙哑,“果真是个骚宝宝,孩子还没生下来就有奶了。”
“怪不得昨夜那么贪,咱们父子一起给你舔穴都嫌不够,非缠着要鸡巴捅。”
因他们父子俩那物实在天赋异禀,自从她有身孕后便鲜少动真格,唯恐她动胎气,多是用手或口满足她。
然而她昨夜身子却异常敏感难耐,连骨头缝儿都是酥酥痒痒的,不管他们用手指插弄还是用唇舌舔吃都缓解不了。
最终在她的要求下,还是真枪实战弄了一回,只是把他们父子俩折腾得够呛。
既要把她伺候舒坦了,又要小心克制着不能把她伤着,每一次下力捣穴都得精神高度紧绷。
想起昨夜,杨满愿羞得颈子都红透了。
殿里四处摆着小山似的大冰块,鎏金博山炉薄雾缭绕,淡淡的雪松薄荷香,沁人心脾。
可她此时正被两具火热的男性健躯包围着,身上热极,鬓边都渗出了细汗。
她实在受不了了,仰头阖眸,娇声哀求:“快帮我吸出来罢,好难受……”
她黛眉微微蹙起,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任谁见了都要心疼。
萧?J不忍见妻子难受,当即在榻边坐下,又俯身下去将樱红如蓓蕾的乳尖纳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勾着奶眼轻舔吮吸,清甜的乳汁很快就涌入他的嘴里。
“好甜……”他一边忘情吞咽,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声喟叹。
“嗯……”杨满愿被吸得浑身酥麻,只能瘫软在皇帝的怀里。
而皇帝原本还想再逗儿媳几句,此时见儿子已在大快朵颐,自然也不甘落后。
他努力调整姿势,用手臂稳住儿媳的身子,也俯首下去叼住那颗空着的奶头,用力地吸吮。
一股股丰沛奶水射入他的口中,他几乎来不及品尝是何滋味就咽了下喉。
“啊……”杨满愿倏地尖叫一声,脸上艳色更浓,“唔嗯……轻点……”
自有身孕后她的身子比往常更敏感百倍,哪里受得住两个男人同时吮吸她的乳尖?
一股酥麻的刺激从她的尾椎窜起,沿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最后在头顶炸开。
左边的皇帝越吸越狠,吃得啧啧作响,还不时用牙齿轻啃软嫩喷香的乳肉。
右边的萧?J倒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如水,薄唇含着乳尖轻轻嘬吮,一点一点将奶水彻底吸空。
两个男人在默默较劲儿,却是把杨满愿吸得浑身颤栗,泪如雨下。
空旷的寝殿里回荡着男人们越来越低沉粗重的喘息,以及她娇媚欲滴的呻吟。
腿间黏糊糊的,似乎出水了。
杨满愿下意识夹紧双腿想要遮掩,奈何汁水止不住地流,片刻就将亵裤洇湿大片。
她身子颤抖得厉害,哪里能瞒过这两个日日夜夜与她共处的男人?
皇帝忽然伸手探入她的腿间,隔着湿透的亵裤揉了揉,又是一股温热的汁液滚涌出来。
就在这时,杨满愿忽觉腹中的胎儿踢了她几下。
她惊得杏眸圆瞪,“……宝宝踢我了!”
萧?J与皇帝皆是微微一怔。
其实杨满愿近一个月来便渐渐感觉到胎动了,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极乖,都是轻微动两下就消停了。
这般明显的踢感,她却是第一次体验。
萧?J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妻子的肚子上。
他的大手骨节分明,修长匀致,肌肤白皙,手背隐约有青筋浮起。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