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紧抿薄唇,眉眼间笼罩愠色,心中的酸涩像是不住喷发的火山。
他咬牙沉腰猛送,使尽全力狠狠贯穿花径,直捣胞宫口,“方才还唤朕夫君,怎么子安过来又变成他了,嗯?”
杨满愿被顶得咿呀直哭,娇躯绷紧如同弓弦,“父皇也是……”
她的身下是柔软丝滑的衾被,身后却是高大男人的火热健躯,她从股缝儿到膝弯全都是湿漉漉的。
皇帝的大手掐着她绵软的腰肢,不让她因猛烈的抽插而瘫软下去。
小穴被插得酥麻火热,以为到了最极端,却还能更酸、更胀,穴芯承受不住太过密集的顶撞,泄了一波又一波。
杨满愿忍着羞耻,断断续续地说:“两个……都是愿愿的夫君……”
父子俩皆微怔了下,皇帝顶弄的动作也顿住了。
又听少女委屈巴巴地说:“你们别争了好吗?都已经这样了,总争来争去,我心底也不好受……”
一言未了,她吸了吸鼻子,低声啜泣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萧?J心口一拧,酸涩刺痛的感觉慢慢涌起。
“对不起愿愿,是孤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他忙握住妻子的手,低头亲吻她脸颊上的泪痕。
皇帝眼中亦闪过疑似愧疚的情绪,愠恼的气焰有一瞬消退。
他将深埋儿媳体内的欲龙一点点撤出,仍是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似乎不舍他的离去。
最后龟头拔出时,还发出极其淫靡暧昧的声响,原本被堵在甬道里的大股汁液奔涌而出。
杨满愿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在岸上濒临窒息的鱼儿重新入了水。
她已被翻来覆去弄得高潮无数次,可两个男人却至今未曾发泄过,两根肉棍肿胀无比,又硬又烫。
父子俩默默对视一眼,随即便分别抓起她左右两只小手,握住性器套弄起来。
少女柔荑肉乎乎的,香软滑嫩,虽不如她腿间的嫩洞蚀骨销魂,却也能聊以慰藉一番。
父子俩也没再强守精关,撸弄了百十下便相继闷哼着喷射出来……
杨满愿已从余韵中平复下来,可两只手腕都酸极了,见他们父子二人终于发泄出来,忙不迭把手抽了回来。
可有如此丰姿冶丽的娇艳美人儿在侧,浓郁靡乱的气息不断在床帐内蔓延,两个男人仍是情欲高炽。
皇帝垂首亲她的粉颈,哑声问:“乖宝宝,父皇与子安再给你舔舔?驴珊茫俊?
“愿儿的小?掠窒阌帜郏?还会喷甜滋滋的骚水,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萧?J虽未开口,眼底同样带着渴望。
杨满愿迟疑了,方才被塞围棋已足够刺激,再继续下去她实在吃不消了……
夜幕降临,今夜浓雾弥漫,星月皆被藏匿起来,殿内也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漆黑。
萧?J担心妻子怕黑,便趿鞋下床,拿起搁在窗台的火折子,逐一点燃正殿里每一个琉璃灯盏。
待他重新回到床榻边,便见父亲正不知餍足地吮着妻子的奶尖,吞咬白嫩嫩的乳肉,发出啧啧声响。
杨满愿咬着指头哼哼吟叫,杏眸盈满泪花,楚楚可怜。
萧?J不由心生怜爱,上前将妻子从父亲的口中解救了出来。
他沉声道:“愿愿已经不想了,还请父皇克制些。”
皇帝如鲠在喉,眸底一片幽幽如晦。
三人到浴间草草清洗了一番,最终皇帝也只能阴沉着脸离开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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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清晨,慈宁宫派人前来东宫。
小太监毕恭毕敬道:“太后娘娘在御花园东侧的畅音阁办了场小宴,遍邀京中适龄贵女,也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