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压抑之下,皇帝双眸染上猩红,缓缓往外撤了些,才勉强稳住了精关。
只是他浑身紧绷鼓起的大块肌肉和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愈显得他像是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愿儿方才不是说受不住,怎么小淫?禄拱迅富实募Π鸵У谜獍憬簦俊?
说话时,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揉玩起儿媳蕊瓣间充血凸起的小淫核,以及胸口两只肥硕饱满的奶子。
杨满愿浑身又是抖又是颤,双眸泪珠大颗滴落,“是真的受不住……”
“呜呜……求父皇把棋子弄出来罢……您想如何便如何……”
皇帝眸光微动,当下细细亲吻少女脸颊上的泪痕,又低声诱哄:“给朕当皇后,朕帮你全弄出来,可好?”
“乖宝贝,朕生平唯一悔的事,便是初次相遇那夜没彻底把你?H透了,朕早该察觉到你与旁人是不同的。”
杨满愿不禁愣住了。
她一张白瓷似的小脸酡红似微醺,发髻散乱歪斜,金钗翠翘散落满地,衣衫虽未褪尽,但大片春光早已暴露。
皇帝眸色黯了黯,只恨不得把她藏起来,或是把她缩小数倍,好随时揣在身上。
他再也忍不了,粗壮的臂膀从儿媳的膝窝下穿过,将她两条富有肉感的嫩腿分得极开。
粗硕的巨根顶着娇穴小幅度抽插起来,直捣得尚在甬道里的数颗围棋疯狂挤按敏感的穴肉。
“嗯啊……”少女娇躯紧绷如弓弦,意志也近乎崩溃。
圆润光滑的水晶围棋次次顶入花心,戳在最软烂的敏感点上,奇特怪异的酥麻迅速在尾椎炸开。
“夫,夫君……求您……”
“您方才,说过的……喊夫君便……”
“小?吕锖盟帷?…求求您了夫君,呜呜……求您,快弄出来罢……”
亲耳听闻儿媳喊自己夫君,皇帝整颗心像是被她亲手揉碎了又再度拼凑好。
他红着眼继续诱哄:“愿儿说说,夫君正在做什么?细细地说。”
杨满愿稍一犹豫,立时便换来男人一顿凶猛的插干,连雪腻的臀儿都被抬至半空,方便鸡巴入得更深。
“啊……嗯啊……我说我说……”
“夫君……在用大鸡巴……?H愿儿的???隆?…”
“小淫?卤环蚓??H得爽不爽快?”皇帝低喘着问。
他又额外拿来一颗茶晶所制的黑棋,忽轻忽重地拨弄儿媳的淫豆子。
“唔呜……爽快的……”
杨满愿已被?H得失了神,眼皮子直翻,自然男人哄着说什么便是什么。
皇帝虽未发泄出来,可心底却有着难以尽述的畅快,仿佛真与儿媳成了夫妻,两人之间再没有旁人。
他颇为痛快地将肿痛的肉棍拔了出来,重新俯下身去将深埋穴内的数颗围棋吮吸出来。
花径里湿得一塌糊涂,一股股淫液接连漫出,他也不需如何费力他便吸出来其中一颗。
可杨满愿却被他吸得魂儿都飞了,又赶紧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生怕公爹反悔再不肯帮她把东西弄出来。
皇帝才刚从儿媳的媚穴里吸出来第二颗粉晶白棋,正殿的大门便从外头被打开。
橐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皇帝听力极佳,当下便猜到是儿子从清宁宫回来了。
“咕啾”一声,他又吸出来第三颗围棋,还示威似的将大舌钻进儿媳的花穴里搅了搅。
杨满愿一时没忍住,再次哆嗦着泄了身,一注温热清澈的水液淋漓喷出……
萧?J阔步走近,掩藏在衣袖下的指尖微微发颤。
方才在殿外他便将妻子的一声声“夫君”听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