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双双怕沈棠宁伤心,强忍着才没?把萧砚搬出来两人作对比。
“嗯……他只是和你们不太熟。”
沈棠宁试着和温双双解释,“我刚开始嫁到谢家的时候,他对我也是这样但其实他人很好的,他对国公夫人,也就是我的婆母很孝顺,你和他熟了就知?道了,他不是故意不理睬你们,只是他一向不是个?健谈的人。”
除了这些,沈棠宁实在也挤不出来这人还有什么优点了,刮刮表妹的小鼻子,转而问道:“小丫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光问表姐,你就还没?遇见一个?令你心仪的男子?”
温双双今年十三岁,是到了该物色婆家的时候了,温济淮布庄里有个?账房先生姓高,年纪与?温济淮相仿,高账房的长子今年二十岁,去年刚中了秀才,这两年一直在私塾里当教书先生。
温济淮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偏还喜欢读书人,想?给小女儿和那账房先生家的秀才儿子做媒。
温双双却觉得?那高秀才瘦成个?竹竿儿似的,反而她很喜欢家后街上那个?满身腱子肉的铁匠。
尤其每回路过那打铁铺的时候,见到铁匠光着上半身大汗淋漓认真打铁的模样,她就会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
可惜姚氏是绝不会同意叫她嫁给一个?铁匠的。
姐妹两个?说了半天私房话,小憩片刻,午睡起后姚氏叫两人去上房吃茶。
……
上房中。
温济淮两杯黄酒下肚,嘴巴就开始关不住门?了,一个?时辰了还在喋喋不休地和谢瞻炫耀着他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谢瞻面?上不动声色,实际心里早已厌烦,如果不是为了沈棠宁,此刻他立即就会拂袖离去。
温济淮逢人就喜欢吹嘘自己儿子读书多用功努力,尤其是当着谢瞻的面?,他自然看得?出来谢瞻瞧不上他温家,心里面?憋着一口气,想?给外甥女争脸,两人的话题只能回到温珧的身上。
但温珧又受不了谢瞻打量他的那种目光,犀利,时而似笑非笑,又夹着一种不加掩饰的轻蔑,叫他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阿珧,你夫子前两天不是还卖给你一套题册吗,说这次府试出的考题都是从这上面?挑着出的,你快把题册拿过来给你表姐夫瞧瞧,你表姐夫从小就饱读诗书,让他给你参谋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