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不是沾沾自喜亲侄女成了高门贵妇吗,周氏给沈弘谦同样生了一儿一女,除了没名没分不比她差什么。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相信周氏进沈家门的时候,郭氏的脸色一定会?好看极了。
王氏晚夕才与谢嘉妤一道回府,谢瞻下了严令不准下人们将今日沈棠宁晕倒和周氏上门的事?情吐露半个字。
沈棠宁还想问问谢瞻王氏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了,又?担心自己?说错话惹恼了谢瞻。
求人办事?便要低人一等,遂不敢再问。
说实话,若是她自己?能帮着娘搬出侯府,沈棠宁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求谢瞻的。
然而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是绝不再眼睁睁看着温氏在平宁侯府继续住下去了,哪怕是厚着脸皮,她也?要靠着谢瞻帮她。
何况就今日之事?来看,谢瞻似乎也?并非她先前所?想的,那等不通情达理的恶人。
晚上沈棠宁就做了不少噩梦,梦里不是郭氏毒打温氏,便是沈弘谦抱着温氏不撒手,梦醒之后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梦,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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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平宁侯府,西府。
温氏正在做针线,针尖蓦地刺进指腹里,扎出一粒血珠。
温氏柳眉微蹙,将手指含入嘴中吮了吮。
天色不早了,陈妈妈催促温氏收了针线活吃饭,温氏今日一整天都心绪不宁,不知?为何心总砰砰直跳,随意吃了几口饭,她从?怀里摸出女儿前些时日寄给她的信,让陈妈妈念给她听。
温氏思念女儿,陈妈妈每日都要把沈棠宁写给她的信给她念上一遍,念完后温氏心情就好了许多,陈妈妈便去门首喊婆子们下钥,伺候温氏歇下了。
温氏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院子外发出一些动?静。
过了片刻,房门从?外被打开,有极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温氏睡得有些昏沉了,以为是陈妈妈,没有在意。
直到那人上了她的床,她被一股浓重的酒气惊醒过来,刚要大声呼喊,那人从?背后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旁喘着粗气说:“大嫂,是我,我是弘谦!”
“你?别出声,你?若是出声,外面的人都知?道今晚我睡在你?屋里了,大嫂,你?应该也?不想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吧?”
沈弘谦说着哭了出来,挤出几滴泪,将喝得通红脸贴在温氏的脖颈间哀求。
“惜娘,你?真好狠的心,这么多年来都不肯出门再见我一面,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你?和我说,我都改!我已经有好几年都没碰过郭氏了,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你?难道就不明白我的心吗?”
“大哥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今夜我替他疼你?,惜娘,别再为他一个死人守活寡了!”
沈弘谦说着,像疯了一样压在温氏的身上去扒她的衣服,温氏挣扎了几下,泪流满面。
她被捂住嘴巴,眼睛瞎了,根本抵抗不了身体强壮的沈弘谦。
沈弘谦见她不反抗,仿佛认命一般,大喜,愈发温柔怜爱地亲吻她。
冷不防有个丫鬟从?门外举着灯悄悄冲了进来,手中拿着根棍子“咚”的一声就敲在了沈弘谦的头上。
沈弘谦“哎呦”惨叫一声,爬起来怒气冲冲地要去制那丫鬟。
那丫鬟不想竟还是个练家子,又?是一脚狠狠踢在他的下面。
等陈妈妈等人点上灯匆忙过来的时候,沈弘谦已是痛得灰溜溜爬墙跑了出去。
正是无巧不成书,沈弘谦从?西府爬墙出来时恰巧被郭氏的侄子丁顺看到,丁顺当日与郭氏的姐姐丁夫人借住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