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的声调尚算平静,细听却略有几分颤抖,似在?咬牙坚持一般,沈棠宁担心是她攥得太紧,连忙放松一些,柔声问他现在?如何。
她这几下?便已是弄得谢瞻魂摇神荡,再加上她在?一旁还细语柔声地和他说着?话,谢瞻险些没把控住自己,城门失守了些。
这一下?,两人?都有些发愣,她大约是察觉出来了,迟疑着?看了他一眼。
谢瞻却哪里容她在?紧要关头发呆,起身便抓住了她的手指挥她,说什么这样他怪难受的,睡也没法睡,又说它本来趴着?好好儿的,都是她给他弄起来的,就得她给负责弄下?去。
弄得沈棠宁窘迫不已,只求快些了结,也不知揉了多久,身后的他忽然抽了口气,摁着?她的手的速度也加快了,等到他彻底松开之后,她急忙抽手而出,按在?一边给谢瞻预备的洗手盆里用力搓了起来。
沈棠宁悄悄瞟了一眼,总算是松了口气,也不敢再细看,丢给他块帕子?,让他赶紧擦干净,莫被旁人?看到了,说罢匆匆逃了出去。
适才弄得时候,她就总是东张西望,一副做贼的模样。
谢瞻心里有些好笑,随手擦了擦,就把帕子?和子?孙万代?扔到了地上。
老实说,舒服归舒服,比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舒服多,尤其看着?她羞涩的脸蛋,轻咬的红唇,纤细的腰肢……比吃一粒春.药还要叫人?浑身兴奋。
她那双手嫩滑得像块豆腐一样,白得简直叫人?挪不开眼,和男人?粗糙的手用起来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真不敢想象她紧紧包裹的衣衫下?的肌肤又该是何种的细滑莹润。
但是别?处牵动着?,疼也是真疼,这种感觉甚是奇特,刺骨的疼中混合着?前所未有的愉悦,满足,以及极致的舒爽。
他好想有点儿能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意?思了。
丫鬟端着?煎好的药和小粥过来了。
谢瞻目前只能喝点清淡的粥,他非要丫鬟把沈棠宁给叫过来。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帮我?把药端过来,我?手上现在?没劲儿!”
见她朝他疑惑地看过来,他毫不羞愧地道:“刚才劲儿用光了。”
“……”
沈棠宁扶着?他坐起来,后背靠着?个?攒金丝弹花的大迎枕,再将药端到他面?前。
谢瞻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沈棠宁懂了。
这家伙是叫她喂他!
就冲昨天两人?大吵那一架,沈棠宁是绝不想喂他这张臭嘴的,只是大夫说他又不好动肝火……
沈棠宁不由得沮丧起来。
罢了,这人?刻薄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看在?他救她多次的份上,先忍他一时。又安慰自己:反正?早晚也是要和离的,何必此时与他逞口舌之快?把药一口口喂到了他嘴里。
“我?给你的那块玉牌,你丢哪儿了。”谢瞻盯着?她问。
沈棠宁心里咯噔一下?。
先前光顾着?担心他的安危了,还没想好该如何与他交代?这事儿呢。
“我?,我?不小心弄丢了……”
沈棠宁觑着?他的脸色,小心地搅了搅碗里的黑色药汁,解释道:“大概是在?来的路上丢的,我?到济南的时候,就只发现你给我?的信和和离书了……那块玉牌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她说话的神态,倒不像是有所欺瞒或遮掩。
沈棠宁这人?,谢瞻是很了解的。
她不会?骗人?。
一旦骗了人?,她会?紧张地磕磕绊绊。
谢瞻咬着?后槽牙,指甲陷入肉里。
萧砚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