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啊!”
说着?便?哽咽起来。
那?姑娘的母亲叹道:“乖儿别哭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只能祈求你爹爹兄长逢凶化吉了!”
众女闻言更是涕泪涟涟,啼哭不止,更有甚者当场吓得晕死过去。
宗缙本就是犯上作乱,倘若借此在京都中?大开?杀戒,定会失尽民心,如果宗缙还残存理?智,便?不会愚蠢到做出此举。
沈棠宁冷汗涔涔,同样心乱如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在心里为娘、女儿和舅舅一家向神佛祈祷。
这次出门,她只带了锦书、韶音,车夫以及两个跟马的小厮。
如果叛军真的攻打进来,他们连一成的胜算也没有。
“主持,来人是定北王世子宗瑁!”
混乱之中?,有武僧认出了那?为首之人,在门外大声喊道。
沈棠宁闻言蓦地睁开?双眼?,心一沉。
锦书和韶音也不约而?同地看向沈棠宁,花容失色。
“女檀越们,只怕寺门支撑不了多久了,赶紧收拾东西和小僧等离开?此处,到后山避难!”
宗瑁这次带来乃是蓟州骑兵,个个兵壮马肥,凶猛异常,两相交战,普济寺很快便?落了下风。
半个时辰后,普济寺寺门被攻破,七八个僧人各自手牵着?一匹骏马跑来,扶着?沈棠宁等人上了马。
三人在前,四人殿后,护送女眷们一路沿着?普济寺后山的一条小道仓促逃去。
然而?几个平日里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怎能跑得过一群训练有素的敌军。
可宗瑁却只围攻,并不出手,反倒像逗趣一般将?众人往山林尽处追赶。
显然,他不是来杀人,而?是来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