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去,耳旁落下两缕鸦浓的发,片刻后道:“是我的错,以后我会好好养胎,不会再给夫人添麻烦了。”
说完这些话,屋里就沉默了下来。
沈棠宁原本就是个极温柔安静的性子,谢瞻又不喜欢她,两人坐在一起除了聊孩子似乎无话可说。
沈棠宁带进谢家的另一个丫鬟揽月在门外听了许久,急坏了。
郭氏之所以千方百计把沈棠宁嫁进谢家,为的就是想用侄女拢住这位谢世子的心,待日后有用之时,侄女随便给谢世子吹口枕边风,便是从嘴边下漏出来的,都够平宁侯府和郭家吃香喝辣了。
就算谢瞻对沈棠宁没有感情,情分都是处出来的,沈棠宁生得又花容月貌,想要抓住男人的心简直易如反掌。
好不容易谢瞻来了一次,奈何沈棠宁自己不主动,揽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一横,索性接着倒茶的籍口打帘走了进去。
“世子爷,您可知道我们世子夫人为何生病呀?她天天盼,夜夜盼,盼您盼得夜里都睡不香,岂能不病倒?不过当您的面,不好意思说罢了,阿弥陀佛,今晚总算是把您给盼过来了!您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您今晚就在这里歇下了?”
揽月一面笑盈盈地说着,一面把谢瞻面前茶水斟满,姿态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