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的月经周期,这家伙总不至于是个天天关注着她什么时候换卫生巾的变态。

陆霄掀起眼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闻得见。”

只有三个字,口吻随意得好像在陈述件众所周知的常识,而不是在谈论女孩子身上隐秘的气味。

夏棠反应了下,差点把拖把杆丢到他身上,凶神恶煞说:“这你都能闻得见,你是狗鼻子吗?”

“又不是我自己想闻到。”陆霄放下手,眼神清明地落下来,一脸坦然,“它自己飘过来,我有什么办法?”

与其说是血的气味,不如说,她身上的所有味道都很明显,每时每刻都在变。

动物和植物会用气味吸引伴侣和昆虫,人类作为一种动物大概也有这功能,走在路上都让人觉得不安心。

这种时候最让人厌烦,他们的关系不能公开。

夏棠瞪着池边的人,他的影子落在身上,挡住了太阳,但是脸颊仍有微微的发烫。为了摆脱这不爽,她踮起脚伸手去抢橡胶水管。

陆霄反应比她快得多,没叫她的企图得逞,争抢里水管头上的阀门转动,自来水咕噜一下涌出来。

猝不及防把她淋了个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