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结果他居然悄无声息地就背叛了阶级。
而这叛徒毫不羞愧地坐在椅子上,下巴微扬,仿佛骄傲的孔雀,得意洋洋等着人来赞扬膜拜。
夏棠才不想赞扬他,只想冲他翻白眼。
“要是你很需要,我也不是不可以辅导你。”陆霄说。
夏棠:“不需要,谢谢。”
“不用不好意思,我最近时间很空。”
夏棠把他的脸推开:“真的,真的不需要。”
周末夏棠也没能睡上一个懒觉。
周六一早,她妈妈就在念叨:“今天聂彬要来了吧。”
这是管家前几日就提起过的事,周六有人要来探亲,来当然不是陆霄的亲。
管家的儿子聂彬今年已从名牌大学硕士毕业,入职在陆氏旗下的医药集团,是佣人们当中有口皆碑的三好青年。
另外一个佣人也说:“是啊,当年他上得就是小棠现在的学校,一眨眼研究生都念完了这都快半年了吧。”
“是有半年了。”后厨有人附和,“毕业直接就进了集团工作,学习好,工作也找得好,一毕业工资就那么高,人还孝顺懂事,发第一个月工资,先给爸妈买了礼物,连我们也没拉下。”
素来不苟言笑的管家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缕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