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又矜傲的眉眼。

夏棠立即噤声，比被按下停顿键还快，看着他，眨了一下眼。

两个人面对面的一秒里，陆霄微微压下眉梢，眉骨的阴影积蓄在眼下，先抛出问题：“你在说谁的东西？”

夏棠下意识把手里的打火机又握紧了点，用手指遮住，做贼心虚似放进口袋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这么没底气，在理直气壮地坦白，和心虚理亏地坦白之间还没做好决定，却又听见叮的一声。

电梯再次在他们楼层停下。

陆霄回头，电梯门开启。夏棠随之望过去。

里面站着的，是在当下能够出现的最糟糕的人。

林清让姗姗来迟地出现，一手拎着装食物的塑料袋，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散漫得像是下楼逛超市后，回到住处的姿态。

在阴暗狭窄的楼道里，他正对上陆霄的目光。

三个人狭路相逢。

0216 205.楼道

林清让最先有所动作，看起来并不意外，视线稍许挪开，看向夏棠，像是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很有趣，还能语气平静道：“看来我来得不太凑巧。”

楼道里的气氛凝滞沉闷，像慢慢膨胀开的冷凝剂，粘稠而发冷。

陆霄缓慢侧身，挡住两个人之间的视线。目光毫无温度，盯住林清让，语气阴霾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