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经营不到一个月,正是房间最干净,员工服务态度最好的时候。
唯一的缺点就是黄槐花早就已经全部凋谢,进出镇上的公路又碰上冰雪,一天也碰不上一个客人。
今天一下来了两个。
前台本来正叼着棒棒糖,在用旅店的电脑玩扫雷,看见有人来才抬起头。
夏棠推着落灰的行李箱,陆霄穿着皱得不成样的外套,伤口留在嘴角处。两个人风尘仆仆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接待台前,像刚刚环游过世界归来且路上还跟索马里海盗进行过一番殊死搏斗。
两个人站在前台面前,谁也没有看向谁,唯独肩膀隐隐相碰。
下意识靠近的距离,或许比眼神还更容易让人暴露。
“我们就要住在这里?”陆霄抬眼轻扫,问。
他身上那件价格六位数的外套,现在皱得可以脱下来当抹布,但是随意杵在柜台前,视线扫过,就能把这地方衬得低入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