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半天神才回过来,眼前的是娜姐。她又敷上面膜了,这次是青色的还镶着几片黄瓜。手上也拿着两片,另一只手推着我:魇着了?做什么梦呢你?
我才想起来喘气,一下一下地觉得胸口发闷。
娜姐托着我的头让我又喝了一大杯水,拿毛巾帮我擦了擦汗:做春梦拉?
啊?
猛喊姓高那小子,还什么不要,不要的。。。。。。娜姐把我放好了,递给我一个闹表,把手上的黄瓜盖在眼睛上:你帮我看着啊,再有5分钟就到点了,记得喊我。
我看着指针一动一动地往前,十分茫然。整个人都陷在刚才的梦里,难以自拔。
你啊,人都虚了还想糊涂心思啊。娜姐说。
没。。。。。。我没有。我闭上眼,耳朵里听着滴答滴答的声音。
那你吵吵什么?
。。。。。。他。。。。。。我心里忽然紧缩起来了,嗓子眼发堵,过了好半天才找到声:他。。。。。。他打我。
恩?
他下狠手,他,他拿砖拍我。我觉得挺委屈的。
该!娜姐说:你这种人该拍。别说他了,我都想拍你!
我心里一炸,气就上来了,胸口起伏了半天,鼻子里呼呼地往外出着气,动静挺大,娜姐听见了。想笑,又给憋住了。
你拍吧!你拍死我吧!我豁出去了地喊:你们都把我拍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