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一动成熟,透着岁月的沉淀,却显得更加有魅力。
司徒然蹙起双眸,脸色显得极为淡定,开口道:“她不同。那一次,她凭一人之力对阵吴国十几万精兵,一招空城计,才免了我军营地损失惨重的后果。试问下,天下女子谁能及得上一个她?”
“你说什么?那个高人竟然是她?”风秦臻一脸激动大吼,这事情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他根本没有往一个女人身上去想,对他来说,女人除了争风吃醋,繁衍子嗣还有何用处,若是他早知此事,他绝不会那么轻易放她离开,这样的人才到了傅国,简直让它如虎添翼。一个傅君行已经是难以对付,再加上一个韩致,不行…不行…。他现在立马派人马去追。
可是,如今恐怕他们已经过了边境,到了傅国地界,再想动手可就难了。叹了口气,道:“清然,她昨夜已经和傅君行离开了。再追也徒劳无用,现在太迟了。”
她…。真的离开了?司徒然不敢置信,她就真的这么绝情和那个男人走了,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只是自欺欺人心中不相信而已,宝宝…恐怕也是她带走的吧!捂着胸口,胸口早已痛的痉挛麻木,伤口越来越大,曰曰的鲜血直流仿佛就要流尽,全身血液凝固,心冷的厉害。突然一阵低沉透着无尽疯狂的大笑缓缓响起,喉咙都笑的哑了,依旧持续不停的笑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透着阴郁,捏着拳,锦袍突然崩裂,发冠崩开,掉入地面,整个人如同疯癫一般,风秦臻一惊,立即道:“清然,你怎么了?”声音透着关心。他一直对他这个皇弟有愧,想要极尽全力补偿,看到他如今这个样子,他心中也不好受。
司徒然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转身跌跌荡荡的离开,踏入殿门之时,还绊了一脚,风秦臻不放心,立即让人跟在身后。
如今天色渐渐转暖,万物复苏,树枝上几棵嫩芽已经发出,带着勃勃的生机,夜晚,漆黑的夜空带着一点雾气,迷蒙。皇宫到处点着几支灯笼,照亮黑暗的路途。
承宁殿外亭间,只见一人身着宝蓝色锦纹的衣袍的男子,面临清湖,原本挺拔的身躯在黑色的夜间显得尤为萧瑟与落寞,透着单薄。墨冠束发,墨发飘扬,一曲如同天籁的箫声响起,箫音清脆却带着忧伤,激荡人的心灵。
致儿,兜兜转转,原谅你爱的人还是那个男人,拂起长袖,视线落在刻着几条刀疤的手臂上,嗤笑一声,就算孤再怎么做,你终究是连个机会也不给啊!可就算如此,这辈子。我们两人的命运注定连在一起,哪怕你不愿,也无法逃离。孤给你的血是药引,也是毒药。它可解你身上的银蛇之毒,但也能控制你。任你是妖是仙也无法逃脱。致儿,回来吧,回到孤身边,孤不想用任何手段逼迫于你,只要你愿意回来,否则,以后孤会做出什么事情,孤也无法控制。黑色的瞳仁黑沉一片,透着赤红的妖异。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