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竟然…动手了…。”司徒然抖着唇,喃喃喊着:“致儿,。致儿…。”
行若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字,突然视线盯在不远处的一滩血迹,面色大变,赶紧问道:“将军,韩致呢?”
“本王…竟然打伤了…致儿?”指节握的发白。目光盯着左手,眼眸欲裂。
行若终于听清了,心里默然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何事了?顿时问道:“将军到底发生何事了?”
没有人回应,寒光闪到行若的眼眸,只见司徒然左手拿起匕首直接刺穿右掌,鲜血淋漓,不断滴落在床榻上。行若眼眸骇然大喊:“将军。”放下宝宝,拔腿往往外跑,大声喊道:“传军医,快传军医,王爷受伤了,王爷受伤了。”
风若清将韩致放到他的床榻,抖着手将披风解下,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遍布可见,有齿印,有咬痕,一块块触目惊心。司徒然,你竟敢…。竟敢如此对致儿?清澈的眸子布满伤痛,唇颤抖的说不出话,孤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来人,抬一痛热水进来。”
“是。”
“太子,热水到了。”
“抬进孤的营帐。”
“是!”侍卫低头将热水抬进,便离开。
风若清抱起她放入浴桶,冰凉的手指轻轻为她仔细清洗,划过青紫的吻痕,手一抖,力道不自觉变大,虽然知道她与司徒然早已发生关系,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心头痛起,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痛的痉挛麻木。眼眸颤颤,悲痛倾泻而出,致儿,孤真想回到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的你浅笑如花,总是柔柔叫着“若清”,这是孤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如今,再次相见却物是人非,你失去了记忆。忘了孤。为别人育子,你知道孤第一次见到你时有多激动便有多绝望么?亲手为你接生你与其他男人的孩子,心痛也要忍着笑,总是自欺欺人对自己说,只要看你幸福便好,可是却无法做到,只要看到你与其他男人一起,孤便忍受不住。如今,孤再也不会放弃你,再也不会。谁也不能阻止孤要你。司徒然不配。他不配,眼底阴沉起。
傅国皇宫,陈染跪在地上,拳头捏紧。他该不该说?手中握着他刚查到的资料,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高人竟然是韩致,那个让皇上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而且她竟然…竟然和司徒然生了一子,他可知道皇上对那个女人的占有欲,若是让皇上知道,这天真是要塌了。说还是不说?该如何?
“朕让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高位一袭月白衣衣袍的男子,衣襟别着一支娇艳的樱花,他的眼睛幽黑,像月光下深邃的爱情爱琴海般,深不见底,紫冠束起,流水般顺滑流畅,映衬白皙俊美绝伦的脸上,美的惊心动魄。贵气浑然天成,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漂亮,脸色苍白,唇色如血,映着苍白的脸妖异惊人,
“回皇上…。这…。”到底说还是不说?
“你今日怎么了?”傅君行眯起狭长的眸子,射向他,然后拿起几卷奏折漫不经心看着。
陈染平白感受到一股压威,咬咬牙,道:“皇上,臣已经查到那人的资料,那人与风国战神司徒然的关系非同寻常,据说已经为他诞下一子。”
“哦。?”白皙的指节敲在桌上,宽阔的袖口整齐一点褶皱也无,薄唇勾起,漫不经心:“那是个女人?”
“是。”千万不要问那个女人是谁?要不然他真不知改如何说出口。能瞒一时是一时。
“没想到这冷漠不近女色的风国战神,竟然还会动情。”若说之前他只是对那人有些好奇,毕竟这天下间奇门道术几乎绝迹,若是能够将此人拉拢,对傅国绝对有用。可今日听陈染回报,那竟然是司徒然的女人,司徒然,这个他看的上的对手,竟然动情?什么样的女人有如此魅力?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