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她,但办案不能掺杂情?绪,我们一起等真相出来。”霍连安慰她道。
郭兰蔚还没有被移交到其他?警方机构,却再次被带到了审讯室。
郭兰蔚有点困惑:“怎么回事?我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我只是希望能再见见我的女儿。”
审讯员不动声色地问:“盛瑛就是沈越冬,这件事你知道吗?”
霍连站在审讯室玻璃外,观察着?审讯室内的情?形。
他?看到,郭兰蔚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像一尊雕塑一样凝固住了,她的眼神不再动,仿佛也不再呼吸。
郭兰蔚不知道,她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真相。
另一边,监察长那老不中?用的脑子也快/炸/了。
“陈鄢……陈鄢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监察长焦急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不然他?一定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参加调查了。”
“从昨天到今天无动于衷不说,连电话都不接了,这是受打击太大,心理出问题了?”
监察长越想越觉得恐怖。
不会吧!陈鄢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行不行啊!
几天时间内,突然被告知“死掉的盛瑛活着?”“活着?的盛瑛死了”“盛瑛是被人?害死的”“盛瑛还活着?”“但是盛瑛是一个超级大犯人?”“而且盛瑛的身份全是假的”,任是谁都受不了。
“难道就是因为受不了了,所以才不接我的电话?”
“果然感情?生活调查表是很?有必要的……恋爱脑误事啊。”
监察长踱步,再踱步。
头?要秃了!就是因为这种乱七八糟错综复杂荒谬荒唐的案子太多才会头?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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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长所念叨的陈鄢,此前并没有在哭坟,此时也没有在悄悄崩溃。
陈鄢精神状态很?稳定。
由于他?早几天就知道了这个真相,他?比任何人?都要精神稳定,一户户地访问着?那三?条街道。
二月一号,陈鄢站在乌邵街的街道尽头?。
他?按响了门铃。
门口的信箱里已经塞满了信和小广告,看起来是长年不住人?的屋子。
光从屋子的外观和水管的使用情?况来看,确实已经空置很?久了。房屋登记处显示的屋主是一个名?叫“奎茵”的外国人?,正在外国长期居住,暂时不回来。
但陈鄢不死心。
他?找遍了三?条街,最?后认定乌邵街的这户人?家便是沈越冬的秘密基地。
他?用力?按了第三?遍门铃,正要准备从不正当途径私闯民宅,门缓缓开?了。
陈鄢一惊。
他?进?屋后立刻察看门内装置,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高端的电子控制门,而是普通的木门,只是用一个简陋的机械装置推动着?,和门铃相连。
只要门铃按的时间和力?度足够,门铃震动的力?道会震开?那个机械装置,从而自动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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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切确信她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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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只有沈越冬会做这种稀奇古怪又无聊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装这个装置?
她在等谁的到来吗?
陈鄢想起了艾诺。
难道在等艾诺的到来?
想到这里,他?情?绪不佳,抿紧了唇,大步走进?屋里。
大门重重地自动关上了,在他?身后砸出了一整道闷重的响声。
屋子里很?空旷,确实像没住人?的样子,这一点伪装做得很?好,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