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樽观音能让人感受来自天堂般没顶的欲望,欲罢不能之后,却也能让人感受犹如地狱般的烧心。

黑泽崎只觉得有人攥着他的心脏,逼他意识到自己对眼前人的感情。

他不想别人再碰矢莲了。

他吃醋了,有了独占的欲望。

从小到大,他从家境到长相到能力都胜过别人万千,一直都是有人上赶着的天之骄子,倨傲冷漠,居高临下,不知好歹,就要被矢莲用肮脏甜蜜的身体拉下来,强行品味这份畸形的爱与不合时宜的恨。

犹如渡劫一般,被摁在这人间的情欲刀海中滚一遭。

是恨是怒是悔。这个时候,黑泽崎反而缓缓笑了。他意识到,他从来没有让矢莲失态过,而矢莲却让他前所未有的失态。

情绪在心头发酵,几乎像野兽一样要冲破樊篱。他掀起嘴角,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他要矢莲整个身心都留下他的痕迹。

几息之间,黑泽崎动了,他一把把矢莲摁在怀里,裹挟般的把人往房间里带。

“那就再试试啊母亲。”

三十四/疯狗

黑泽崎一把把矢莲贯到床上,然后按住他。

像个最神经质的妒夫一样,他两下扒开矢莲身上的衣服,一只手强硬地压入他的大腿,接着,他直接伸到那里,狠狠攥了一下。

里头没有戴玉,黑泽崎突然意识到堵穴之物对他父亲意味着什么了,这是贞洁的伪像就像一个妓子会带红色腰链,假装底下的皮肤是她身体最后一处没被碰过的地方那样。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狠揉,矢莲在发抖,可也许是因为心虚,他没有躲开。

黑泽崎用修长手指趴开穴翻看,还用手挤着湿漉漉的软肉,观察两边肉唇里有没有别人的浓白精液。

他轻轻笑着:“怎么没有?”

矢莲盯着他,过了几秒嘴唇动了动:“他……戴套了……啊!”

他被黑泽崎用力在腿根扇了一巴掌,那处皮肤瞬间发红,又麻痹又痛,他想挣脱,可分开的腿被抓住无法动弹。

黑泽崎自顾自把头埋进美人双腿间,野兽般无声而仔仔细细地在那处嗅。

没有味道。

“你没有让别人射进去?”他的声音变得稍显不清晰了,但手越抓越紧。

没有给时间等到回答,黑泽崎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起身,把矢莲丢在床上,走进卫生间。

过了几秒钟,他攥着花洒出来了,这东西显然被他从浴室顶端取了下来,长长的金属软管垂在地上。

年轻男人高大身型具有非常强的压迫性,站在矢莲眼前,冷淡地说:“腿张开。”

矢莲直起身稍显虚弱地皱起眉打量着:“你到底要干什么?”

黑泽崎以短促地笑了一声回答。

他单手按住矢莲的腰,就这样举着花洒开始对着他赤裸的下身冲水。在水声中,那两瓣阴唇被冲得乱晃,玉白的阴茎也开始发红,看起来非常色情,让黑泽崎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做我的东西吧矢莲,”他说,“我有洁癖,我要把你洗干净。”

他没有注意,地上凝起的水滩逐渐渗入了丝丝缕缕的血色,那是来自于矢莲的指甲盖里还没清洗干净的凝结血块。

矢莲倚在那儿,表情显然是有一瞬间错愕的,黑泽崎现在暴露出来的才是真实的他只要汲取了一点点过,就可以一口叼住,比任何人都咬得深。

他开始踢腿挣扎!但这只让他上半身也逐渐被水打湿了,显得非常狼狈。

“别动。”

黑泽崎不紧不慢地按住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脸。

他眼睛上移,矢莲的黑发全湿了,贴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