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一味锋利而恶毒的药。

隔着门对视的两个人都像是静止的蜡像,室内唯一在动作、发出像狗一样的喘息声的,仿佛只剩下那个背对着黑泽崎钻在矢莲裙底的男人了。

然而过了几秒,那男人也像是意识到了怀里那副躯体的僵硬,背部肌肉起伏了一下,仿佛要做一个转脸的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矢莲非常快地伸出一只雪白的手。

他把这只手背,轻轻盖在了男人脸上,以极其温柔而不容分说的姿态,将他的脸掌回自己的方向。

即使这样遮掩,电光火石之间,黑泽崎还是认出了这个奸夫的侧脸。

是他父亲的某个保镖,记忆里好像叫诚。

接着,矢莲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挑出赤裸修长的右腿,像发情的蛇尾那样,轻轻勾了勾。

门慢慢重新合上了。

黑泽崎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两年了,他的恐惧他的厌恶他的着迷都升华了,搅拌在一起,他想碰又觉得冒昧。

可他没有出手。矢莲什么都没有做过,何必承受他过界的情欲?

何况,矢莲在这个家是弱势地位,那点有意识无意识的讨好都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他真的要了,会让他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