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除了发烧以外没有异常,胎儿也没有危险。”

“我们分析,他的大喊大叫类一种极大痛苦刺激下导致的器质性精神障碍表现。夫人现在不能挪动,”护士的额角有汗珠不停地流下来,“因为并不确定是怎么引起的,颅内淤血也没有超过一定量,我们暂时不建议做外科手术,以防引发并发症,还是在府内修养观察,以药物或者保守治疗……”

黑泽崎尝到嘴唇间发苦的意味,打断他,“他刚刚到底怎么了?”

“呃,”涉及到这种权贵患者的行动隐私,医生和护士对视了一眼,“您和夫人呆在一起?他有做过什么外部刺激性的行为吗?受冻、着凉、摔倒,都有可能。”

黑泽崎拿开手,他侧了侧头似乎在思考,紧接着忽然缓缓一笑。

“大夫人刚刚和我上床了。”

他目眩似的平静道。

室内突然一片死寂,就好像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只有机器还在发出轻微的响声。

不远处,黑泽崎的几个属下面面相觑!管家捂住了嘴。

在所有人或震惊或不敢置信或恐惧的目光中,唯有医生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左右,最终硬着头皮似的、艰难地凭借着职业本能低声问道:“大人、这是第一次发生吗,还是有激烈的强迫行为……”

黑泽崎不咸不淡地道:“不是。”

“很多次了,”他语气非常平静,“我没有逼迫。他也没有摔到什么部位,可能砸到了臀部吧。”

此言一出,更有一种诡异的寂静环绕在周围。医生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似乎被信息量震撼到了,和护士交头接耳了一下。

“那我们可以排除外力导致的了。”他艰难地道,几个医护人员都并不太敢看黑泽崎,指着脑电图,似乎在斟酌措词。

“如果没有外部挫伤的颅内淤血通常是由穿透脑组织的物体引起,应该是、应该是……特殊金属的一种超声破。”

黑泽崎脑中嗡地一声。

“是……“他还没有说下去,就听到医生继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