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罗奇福德子爵小姐,安妮·博林。”
朱厚烨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啊~!是那位戴着B字型项链的女士!请问她有什么问题。”
“我看见您跟她相谈甚欢,还以为你们是老朋友呢!”
“哦,陛下,我在白厅宫里,只跟罗奇福德子爵小姐说过两次话,一次是我刚抵达白厅宫,穿越迷宫时迷了路,多亏她的指点才找到自己的住处。第二次,应该就是您看到的那一次。这位小姐特别追上我,她曾经是克洛德王后的侍女,深受克洛德王后的恩德和庇护才免于被诱惑和纠缠,她希望我能代她向王后致意。不过很遗憾,我赶到香博城堡的时候,克洛德王后正好难产,我只来得及把两位王子殿下的信读给王后殿下听,没来得及传达她的致意。因为法兰西国王弗朗索瓦有话想跟妻子说,再后来,主教需要为王后殿下行临终涂油礼。对了,今天的觐见厅里好像没有看到罗奇福德子爵小姐。罗奇福德子爵阁下,请问您能代我向您的女儿转达歉意吗?”
托马斯·博林有些神经质地笑道:“哦,当然,亲王殿下。”
他现在的心情格外复杂。
他畏惧于王后凯瑟琳的权力,也畏惧于皇帝的强大,可是他又垂涎女儿成为英格兰王后之后的好处。
太过想要,却因为重重原因而不敢要,甚至还要百般掩饰,托马斯·博林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就好像一只缩在老鼠洞口对着奶酪流口水的老鼠。
亨利八世对朱厚烨的回答很满意。
他道:“瑞德亲王,你是一位绅士。”
“谢谢,国王陛下。”
亨利八世道:“对了,瑞德亲王,你结婚了吗?有没有意中人。”
关于朱厚烨跟勒妮公主的绯闻,亨利八世已经听说了。但是,他觉得弗朗索瓦不会把勒妮嫁给这个年轻人,因为远东距离欧罗巴太远了,对法兰西的好处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