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传信的葡萄牙国王夫妇立马收拾东西带着全家来投奔朱厚烨。
他们抵达乌得勒支无忧宫的时候, 朱厚烨按照基督兄弟国王的礼节在门口迎接,结果一眼就看到若昂三世抱着的小?王子曼努埃尔的不正常的点头?动作,朱厚烨跟他身后的薛己都?是脸色大变。
“这孩子……”
若昂三世道:“是的, 癫痫症。这已经是第三次发作了。”
这孩子的发?作频率完全不低于他夭折的哥哥姐姐们。
一想到这个, 若昂三四就?难受。
不仅仅是因为丧子之痛, 还因为王权不稳。
一行人顾不得社交辞令, 连忙移步最近的房间。
当薛己拿出一排银光闪闪的金针的时候,卡特琳娜倒吸一口凉气,手已?经无意识地捂上肚子, 就?连若昂三世也是一脸紧张。
“哦,天主啊~!天主啊~!这, 这是什么??!”
若昂三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 可实际上,他的声音不比平时大多少, 甚至还显得有几分虚弱和紧张。
朱厚烨恍然大悟, 暗怪自己失策, 脸上却是一派轻松:“这是针灸。”
华夏人, 看到有正式针灸执照的老中医拿出针灸包的时候,哪个不是立马轻松的?扎几针,不用喝苦苦的药就?可以继续浪了。
“可是!那么?粗!那么?多的针!”
卡特琳娜只?有一个感受, 痛!
她刺绣不小?心被针扎了都?要痛半天,完全不能想象被真多银光闪闪的针一针接一针地扎会有多痛!
她的曼努埃尔才刚刚周岁!
卡特琳娜死死地抓着朱厚烨的胳膊,一双哀恸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朱厚烨, 就?好像这样就?能从朱厚烨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