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朱厚烨忍不住停下脚步,道:“别?用自己去试验!汞中毒在眼下几乎是没有解药的!你会?死得痛苦无比!”
帕拉塞尔苏斯道:“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想亲自试验?
朱厚烨道:“因为你是一个学者?!喜欢探寻真理的学者?!跟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有的为了探寻真理,甚至不惜把自己作为试验品!”
朱厚烨觉得,为了眼前这个家伙的人生?安全,他也?许应该把他投入监狱清醒一下?
帕拉塞尔苏斯道:“那?么我的医疗化学理论你怎么看?”
这是帕拉塞尔苏斯引以为傲的另外一个原理。
“医疗化学理论?”
那?是什?么?总不应该是化疗吧?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帕拉塞尔苏斯道:“我认为疾病的行为具有高度的特殊性,每一种疾病都?应该有一种对应的特效的化学治疗法。我反对万灵药而主张服用单一的物质作为药剂。你怎么看?”
“第一,人体是一个特殊的、复杂的系统。”
“哦,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而人体的特殊就在于,即便是一模一样的症状,它的病因也?是不同的。”
“哦?真的?举个例子!”
此时此刻,帕拉塞尔苏斯显然已经把朱厚烨当成了自己的同行,而不是一个领主。
这两人几乎一前一后就半步距离离开了码头?市场,因为帕拉塞尔苏斯的纠缠,朱厚烨甚至忽略了市场角落里站着的大脚威廉和娜拉这对父女?俩。
看着失魂落魄的女?儿,大脚威廉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亲爱的,那?是一位跟我们全不相干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