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陶竹姑姑,那也要喊自已小叔。
陈家康还护着脑袋,医生说过,他的脑袋不能再受伤了,不然他可能会再次瞎掉。
眼镜掉了,他看的不太清楚,但还是安抚陶天翔:“我没事……”
陶天翔哭着要扶他起来,但奈何力气太小,陈家康被打的不轻,浑身疼,使不上劲儿,所以两个人很是狼狈。
向暖得知消息赶到机关保卫科的时候,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她到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的女人说话很大声。
“不就一个副处级吗?有什么稀罕的?就敢纵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把我儿子头都打破了,那要都像她这样,以我家爱人的职务,我儿子还不得在这个家属院里横着走。我们可教不出这么没家教的孩子。”
似乎有人小声说了什么,对方的声音又高了一个分贝。
“我管她是不是得大领导欢心?她那个欢心是怎么来的别人不清楚你们还不清楚吗?什么东西啊……她家里人把我儿子头都打破了,这件事不给个交代,我跟她没完,我直接告到领导那去。”
那话里有话的言语让向暖听得有些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