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晚上一大家人去外面吃的，去的是润发超市的四楼，那一层都是美食。

大过年的有几家饭店都歇业了，但大部分都开业，生意很火爆。

韩青挽着向暖的胳膊，看着这热闹的场面，不由的惊叹：“姐，看到这边发展的这么好，我真的太佩服你了。我听天翔说，c市你也待过，那个目前全国最大的物流园，也是出自你的手笔，你怎么那么聪明啊，脑瓜子怎么想的？”

向暖失笑：“哪有什么聪明不聪明的，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那也不是谁都能碰出个女市长来吧。”韩青笑道：“反正我觉得你很厉害，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女人了。”

向暖忽然想起什么：“我知道一个人，就在京城，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她也非常厉害，多年前我经常听到有人提她。”

韩青顿时就来兴趣了，立刻问：“谁啊？”

“秦晚晚，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韩青立刻激动道：“知道我知道，京城南北集团的创始人，做吃食发家的，她是真的厉害，听说她背景也非常强大，京城商会有不少人想搞倒她，但人家厉害的很，手腕也强硬，收拾了一批跳的最欢的。不过这几年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现在管事的好像是她儿子。”

向暖点头：“看，厉害的女人还是有很多的。”

“你不一样。”韩青道：“商场虽然也很难闯，但官场更难。”

向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指着前面的一家粤菜馆：“就那家。”

一行人走了进去。

韩青在向暖的热情挽留下，在b市一直住到了初十才离开。

期间她用相机给大家都拍了照片，这一卷胶卷很快就都用完了，所以就在b市洗了照片。

加急洗第二天就能拿到。

韩青走的时候把照片给她了。

晚上，向暖躺在床上，看着照片上斑驳老旧的屋子，墙体已经看不出青砖的色彩了，看起来灰蒙蒙的。

屋顶更是长了不少杂草，枯黄的萎缩着，还有不少小树，有一些地方的瓦片肉眼可见的都能看到碎裂了。

向暖的手轻轻抚摸着照片，她来这度过的最轻松的一段日子，就是在杏花公社当小会计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下大雪，公社就会轮流值班，其他人放假，一放就能有个把星期甚至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