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我敬您……”小玲端起酒杯,一边冲谭宗平眨眼,一边喝下一小杯酒,有一滴酒顺着他得嘴角慢慢流下。

她也不用毛巾擦,而是伸出舌头,缓缓的将那滴酒液给舔掉了。

谭宗平端起白酒一饮而尽,他觉得自已的下腹蠢蠢欲动。

自从失势后,他就没怎么碰过女人了。

至于家里的黄脸婆,早就没性趣了,看着她那张脸就举不起来,更别说其他的了。

他这两年确实憋的有点难受,所以小玲一挑逗,白酒一喝,谭宗平就有些把持不住。

不过他还记得这次来是为了什么的,而且这里是刘树生的地盘,就算他想,也不会在这里发生什么。

以前受过的教训,他不会再犯一次。

期间他更是让刘树生喝酒,刘树生的口腔被谭宗平那几巴掌打破皮,喝酒就跟腌肉似的,疼的他一直嘶嘶个不停,菜几乎没吃,太疼了,那感觉就跟旁边坐了一条蛇似的。

一顿酒喝的谭宗平身心都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