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她没完成指标。

公对公的任务，向暖没资格怼谭宗平，完不成，被说几句也必须得承受。

这天，蔡静过来敲门，喊了她一声。

向暖头也没抬问她什么事，她正在写明年扶持本市中小型企业的计划。

蔡静道：“潭市长的秘书刚才打来电话，说晚上有一个饭局，潭市长让您也跟着去。”

向暖这才停笔抬头，面无表情：“什么饭局，都有什么人参加？？”

蔡静摇头：“钱秘书没说。”

“那就去问，问清楚了再来告诉我，他要是不说，你就说是我让你问的。”

说完向暖再次低头写了起来。

她知道蔡静是谭宗平那边的人，明面上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暗地里的，所以就一直当打杂的用着。

蔡静只好去给谭宗平的秘书打电话。

对方很是不耐烦：“让你做点事怎么就这么难？你直接说潭市长让她去的就行。”

说完挂断了电话。

蔡静咬着唇，看了一眼向暖的办公室，又看了一眼电话，最后，她还是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不等那边的人说话，蔡静就道：“她说了，你不说清楚，她不去，除非你亲自来说，我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那头的钱秘书深呼吸，告诉蔡静：“今晚潭市长要宴请台商，陶副市长是主管经济的，所以最好也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