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苦,但现在尝一尝糖就没事了。”他笑着,俯身验证,品尝那甜腻的糖,柔软多汁的糖。
轻轻描摹,无关情欲的纯情的吻法,轻柔的慢吻,犹如文艺爱情片的慢镜头画面。
甜的足以盖过他所有苦楚伤痛,丝丝缕缕的暖流弥漫全身。
一吻结束,还未来及再互诉衷肠,却有一个电话不知风情的乱入,赵奕飞吻了吻她的额头,才接起电话,对面的人哑笑着问候,“先祝大佬飞新年发财啊,刚收到消息,年后缅越那条线的货要来港……”
“我知道了……”赵奕飞脸上沉下来,好在身旁之人并没有察觉,亦没有打破今夜美好。
电台男主持声音沙哑低沉,磁性十足,送上一首歌,居然与今晚如此合拍,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使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晚风散漫,音乐随风飘散很远又很近,近至情人心头缭绕不绝,远达绵延未来追溯过去的思绪,将愁喜悲欢一点点演进,只有痴心未变……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因你今晚共我唱 ? 」
……
这张可能不太甜,就真的手生,下章我再努力,今晚凌晨多还有一章
0098 98.除夕前夕
一九九五,农历廿九。
晨光熹微,窗外林木舒展着朝气蓬勃的枝叶,淡色的光滤过翠绿的叶再转投往白纱帘,像过筛后细腻的乳清,绵密的淡青色晨光映在房间中央大床上两个半露半隐的身体,分外和谐。
邵九莉向来醒的早,睁开眼时天色还未亮,被子已经半褪到腰际,真丝吊带睡裙染上晨间微凉的空气,细滑的面料有些冰凉,也不知这种状态持续了多久。
不过不必担心会着凉,因为腰身被男人霸道紧箍,这人就算还在睡梦中,都不忘无时无刻宣示主权。
后背紧贴男人过于炽热的肉体,肌肤相亲过分紧密,熨热的体温从身后坚实温暖的怀抱源源不断渡到她的身体,又有温热均匀的鼻息轻轻拂过她的后颈肌肤,微微痒意从心底盘旋,到顶是丝丝甜意。
但她依旧不会因此在叫他起床这件事上留情,明天便是除夕,她决心做一个合格师奶,制备一大桌丰盛年菜当然也不允许有人坐享其成。
用力去掰赵奕飞在自己腰间缠紧的手臂,却是徒劳,这人吃什么长大,壮的像牛。
耸动肩膀去推,亦推不动,去叫也不醒,于是在牛前面再添一个字,得出一个词,蛮牛。
赵奕飞一无所知,睡梦中皱了皱眉,俊脸不耐烦地在她背脊上蹭了蹭,手臂收更紧,还嘴里喃喃不清,“乖,别闹……”
谁同你闹……
邵九莉无语,叹息一声果然男人都靠不住,于是开始自行脱困,尽力蜷缩身体,一点点向下滑蹭,企图借此逃离桎梏,此法也甚是奏效,眼看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却突然被提过腰又往上带回原位,一切都成徒劳。
然而却惊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臀部,后又听到身后传来带着闷闷鼻音的声音和懒散低哑的笑,“文明先生都同你say ? good ? morning,你不同他握手致意吗?”
原来叫醒他的是被她软臀蹭弄下提早发生生理现象,此刻邵九莉更加无语,谁曾想身边是一个变态色魔。
“say你个死人头[1],快给我起来,否则市场人又要增多……”然而身后色魔却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带向那里握住那巨物。
却不想邵九莉先发制人,狠狠捏了一下那硬物,毫不留情,赵奕飞闷哼一声,瞬间睡意全无,放开怀抱,大声控诉邵九莉谋杀亲夫。
没了桎梏,邵九莉很快起身,看见赵奕飞赤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