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边也有药。”
邵九莉自有打算,答应下来,阮兰珍自然也无意见,不过其他男仔受到这种惊吓,都不想再待下去,忙推脱掉,四散离去。
到了清吧,邵九莉接过烂仔递过的绷带和药品正要帮叶美娟处理,突然听到阮兰珍凑到她耳畔,“我看到他叫你阿嫂了,他是不是和圣诞节那天那个男人有关?”
邵九莉看着她无奈的点点头。
“你呀,你跟他到这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弄清楚?剩下的交给我吧,你忙你的。 ? ”阮兰珍说着接过她手里的药品绷带。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待会儿在他面前问你几个问题,你照常答就好了。”
待教训完手下,北仔才来到邵九莉所坐得吧台前,恰好赶上两个少女的对话。
“你知道陆伯仁吗?”
“你是说那个蓝星实业的老板?我爹地说他表面是一个企业家,其实他所代表的陆家和本埠许多官员,驻港特使都有密切联系,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戚爷的朋友,我管他叫uncle。”
话语间邵九莉透过光滑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吧台的反光偷偷观察北仔的神情,却发现对方好像在听到那个男人名字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就算如此,她仍旧没有打消疑虑。
北仔看到两人的对话结束后再没有说什么,才把吧台下紧握的拳渐渐松开,眼底闪过一瞬而逝的愧色。
北仔端一杯百利甜酒放到邵九莉前,又看了看她身旁的阮兰珍和叶美娟。
邵九莉当下了然,端起那杯百利甜酒向一旁走去,待离那两人有一定的距离时停下,拿起酒杯轻啜一口。
朱古力和浓郁丝滑奶味在在舌尖绽放,甜美香醇,本就是酒精度数极低的酒品,对方更是在此基础上减少了里面的酒的含量。
“阿嫂你千万不要相信小报上那些狗仔胡诌杜撰的八卦。”
“飞哥,真的一直都很洁身自好,这些年我除了见过他时常会看随身带的照片上的那个女仔,还有你,就没看过他的眼神在其她女人身上停留超过三秒。”
人就是这样,在一个地方亏欠了别人,便总是想着在其他方面拼命弥补,北仔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是抱着这样的心理。
邵九莉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什么照片啊?”
北仔后来才猜到照片上的女仔可能就是邵九莉想,于是故意装作说漏嘴,“就是一个十一二岁着白裙的妹妹仔的照片,四年前我们还都是四九仔的时候,他那时每天都带在身上,未曾离过身。”
“虽然飞哥从没说过,但应该是他的青梅竹马吧。”
“后来有一次我们被合一堂的烂仔算计,围在庙街遭群殴,原本是有机会逃出去的,可是关键时刻那张照片掉了下来,他便头也不回不管不顾得转头去捡……”
“虽然最后还是伤了对面一半的人逃了出来,但他也因为这个受了很重的伤三个月下不了床,你上次看到的他背上的大多数疤就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