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了你这个小畜生,这辈子欠了你的,生出来讨债…呜呜。” 江祝安抿着小嘴,笨拙地拍着母亲单薄的脊背,屁股火辣辣地疼,却比不上看见她眼泪时心里搅翻的酸涩。 江玉兰止住泪,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疼不疼。” 面前的孩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站起身坐好,把江祝安拉到腿间,眼波哀愁,“为什么拿凳子砸人家?” 江祝安垂着头,眸光落到她手臂上的蚊子包,下意识用指甲在上面扣了个十字,半响,才低低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