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更瘦了, 也更黑了……
黑的那么均匀, 应当不是?刻意涂黑?那他这到底是?去挖金矿, 还是?挖煤矿了?
她心中种种好奇, 谢无陵先开了口:“不知夫人想算什么?亲友、学业、财运、姻缘、运程、疾丙、灾祸、寿限……这些贫道都能算,若是?夫人不着急,贫道可给夫人都算一遍。”
沈玉娇眉心微动, 看?着他:“我想请先生替我算算,一位友人的近况。”
谢无陵:“请问夫人的友人姓氏几何, 年岁几何?”
沈玉娇没?说话,见桌上有纸笔, 便?蘸了墨, 在纸张轻轻落下一字。
“先生神机妙算,便?凭这个字来算吧。”
“好, 让贫道瞧一瞧。”
谢无陵接过纸,挑眉看?着那个“无”字:“夫人的字写?得真好,一看?就是?书?香门第?,满腹经纶。”
沈玉娇失笑,一个无字而已?,这都能夸。
那头谢无陵已?掐着手指,煞有介事地算起来:“嗯,夫人要问的这位友人,吃得香,睡得暖,康健无恙,一切都好……唯独有一痼疾,至今未愈。”
沈玉娇蹙眉:“是?何痼疾?”
难道他背上那道箭伤还没?好?还是?去岁惊马被?压断的几根肋骨还没?恢复?
谢无陵身上太多伤了,她都不知道该从何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