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以哨兵的体质应该很快就能结疤脱痂,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这两兄弟也是够狠,没少往对方脸上招呼。
“好了。”曲棠贴上创口贴,在边角处轻轻摁了摁,清凉的指腹从时修额头一触即离。
她转身向着时希,“该你……”
曲棠话还没说话,下巴就被时修捏住,脸被迫转回来,眼前光线一暗,唇上贴上对方灼热的唇。
“你……唔。”
时修把曲棠压在沙发靠背上,舌头抵开她的唇缝攻入,舌尖卷过她敏感的上颚,只几下就让曲棠身体软下来。
“时修!”时希忍无可忍,搂住曲棠的腰,强行把人捞出来搂进怀里。
时修笑了笑,拇指碾过嘴唇,擦去唇上暧昧的水渍,睨着时希,“怎么?”
声音冷淡。
时希输得彻底。
时修跟他一样,喜欢的是棠棠,他没有杀他的理由,他也没能打过时修,失去了独占棠棠的资格。
曲棠不管两人的眉眼官司,扯开时希搂住腰的手,打算起身离开。
这伤谁爱处理谁处理,反正她不处理了。
只可惜她屁屁还没来得及离开沙发,就被时希重新拉回来,唇上一暖,又是时希吻上来,比时修还要吻得深吻得重。
她推时希,没推动,放在腿上的小医疗箱滑到地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洒了一地,消毒酒精的味道铺开,萦绕在三人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