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曲棠满口都是委屈的哭腔,“要……时希……好难受。”
她脑子糊成一团浆糊,不知道被打晕过,只知道时希很过分迟迟不碰她,再这样下去,她就要难受得死了。
“你这是……”时希看出端倪。
这里是时家,他不信有人有胆子给曲棠下药,如果不是下药,那只有可能是精神攻击。果然,精神力一扫,他就发现了散发着毒蛇腥臭气息的精神烙印。
“谢离!”时希恨恨地咬着两个字。
你真该庆幸你已经死了。
脸颊的触摸满足不了曲棠,她抓住时希的衣服借力朝他靠近,失控的身体从沙发上翻下来,栽进时希怀里。
哨兵的气息让她越发兴奋躁动,她舒服地哼吟着,全凭感觉寻找可以解渴的东西。
滚烫的唇贴着时希的锁骨一路向上探索,却在脖子处迷了路,因为体位原因,她够不着时希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