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由的曲棠抱住脖子吻住。
曲棠吻得很着急,舌头挤开易劲的双唇,企图顶开易劲的牙关钻进去。
易劲没有为难她,主动张嘴迎合她,舌尖触碰的瞬间,他的火也被点燃了,都等不及到床上,直接将人抵在房门上。
“我是谁?”易劲哑着声音问她。
曲棠睁着被欲望折磨到迷离的双眼看着易劲,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乖巧地回答他,“易劲。”
“嗯。”易劲修长有力的手贴着曲棠的锁骨向上滑动,拇指抵上她的下颌,轻一用力,曲棠就顺从地仰起头。
曲棠微张的红唇里吐出潮湿而温热的气息,易劲沉醉其中,吻她。
易劲想要留下曲棠,他知道曲棠对哨兵很抵触,所以这几天他很克制,没有做任何越举的事,他甚至有意讨好她,以不会让彼此尴尬的方式,比如观察她的口味做她喜欢吃的菜式,比如购买储备哨兵吃不了的零食喝不了的果汁。
曲棠很聪明,他肯定她看出了他的用意,但她装作不知,更不会回应。
不,准确说她是有回应的。
曲棠总是有意无意地用精神力安抚他们,净化他们常年累积下来的精神污染,而这种行为总是在他们以行动向她示好之后。
易劲看得出来,这是曲棠以行动在表态不想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