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曲棠摸出上车就藏在座椅缝隙里的注射器,快速扎向时希的大腿。 她动作突然,也很快,但在哨兵眼里还是太慢了。 她的手腕被时希稳稳握住,而此时,针头与他的皮肤的距离不足一公分。 不甘心,曲棠不甘心。 另一只手盖住时希的,她用尽全力往下压,可时希的手纹丝不动。 这短短的一公分,如天堑般难以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