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
吵闹的后裔走了,寂静中,厄喀德纳仔细研究着海神流传下来的血脉,调配起缓解蛇毒的药剂。
即便在地宫的另一边,谢凝仍然可以听到传来的怪异声响,好像有一百个动物园在这儿开会似的。他好奇地摸过来,却只看到厄喀德纳一个蛇,小心翼翼地团在一起,不晓得在干什么。
他想靠过去,又心有余悸,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这十来天,厄喀德纳实在过于激动,逮着机会就要缠他亲他,万一身上有哪个地方要再肿一次,谢凝可真的承受不来了。
他正在好奇地探头探脑,厄喀德纳已经完成了手头的工作,很高兴地转过来。
谢凝:“哎呀!”
厄喀德纳:“嘶嘶!”
一人一蛇,都被突然动起来的对方吓了一跳。
看到是他,厄喀德纳快活地窜上去,暂时不去想那些令他不悦的事,只专心地把多洛斯抱在手上。
“你瞧!”他说,“这是用戈耳工那神异的血液所调配的良药,纵然不能完全解除我的蛇毒,也可以叫你好受许多,使我能与你更加亲密!”
说完,厄喀德纳热切地盯住对方,他可爱的、珍贵的多洛斯。
谢凝默默盯着瓶子,在心里翻译了一下他的说法。
“戈耳工的血……戈耳工不是你的子嗣吧?”谢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