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一层药膏。 “它……”他隔着手套,小心地去摸那片翅膀,“我不知道要怎么把它复原,我……” 余梦洲想说我只会修蹄子,不是骨科医生,但又怕这话令辉天使失望。 “没关系,”辉天使说,“它还可以慢慢长好,能去掉禁锢,我就已经很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