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上面的青草已经很高,将上面的青草拔掉,夏以安将夏老爷子最喜欢喝的白酒放在墓碑前,“爷爷,我回来了。”

夏以安轻笑道:“我已经帮傅寒治好寒症,也找到了妈妈。大伯他现在没有以前那么严厉了,他对我还挺好的。”

想起小时候爷爷硬让她泡药浴的场景,夏以安忍不住笑出声来。

“爷爷,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泡的药浴救了我一命,没想到爷爷不仅医术高明,还未卜先知。”夏以安看着夏老爷子慈祥的样子,抬头看着天空,“傅寒现在可是你孙女婿,这下你可能在地下和朋友们炫耀了。”

夏以安低下头,给夏老爷子烧了几沓纸钱,“你给我留的医书我还没看完,这要是你在身边监督,我现在估计早就看完了。”

絮絮叨叨和夏老爷子聊了一下午,夏以安跺跺蹲麻的脚,“行了,爷爷,不和你聊了。我得回去找你孙女婿,可不能让别的人抢走了。”

回到夏家,夏言良看着出现在大厅的夏以安,“有事?”

夏以安倒一杯茶,端给夏言良,“大伯,我想好了。我明天回傅家。”

夏言良接过夏以安的茶,喝了一口,“你做决定就好。遇到不顺心就回家,夏家永远都会是你的后盾。”

夏以安对夏言良弯下腰,“谢谢大伯!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好好生活,不给大伯添麻烦。”

将夏以安扶起来,夏言良笑道:“行了。你突然正经起来,我还不习惯。明天到地方给家里面回个消息。”

“嗯。”

……

傅氏集团,傅寒总算是忙完手中的工作,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揉眉角。

从夏家回来,傅寒就扛下了公司和生活一切。

因为乔灵儿怀孕,傅寒不可能一直将傅宇留在公司,将傅宇送走。

刚开始,傅寒就在医院两边跑,甚至带着工作在医院处理。

后来老爷子恢复过来,在医院照看傅老太太,他这才算是轻松些。

因为夏以安没有回傅家的事儿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傅家那些吃干饭的股东,也开始找茬,说什么傅氏股票波动是他造成的。

这段时间傅寒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

傅寒转过椅子,看着窗外酒红灯绿的夜晚,他想起了夏以安。从那天给夏以安发过消息,她一直都没联系他。他抽空打电话,夏以安的手机也一直打不通。发消息也没人回,傅寒闭上眼睛,独自在办公室中冥想。

过了片刻,赵特助推开门走进来,“傅总,下班了。您是回家还是去医院?”

傅寒站起来,松开领带,“去叶色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