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话音刚落,就有警察来开门道:“你们俩可以出来了。”

夏以安抬头看着这个穿红色制服的小警察,“怎么回事儿?说抓就抓,说放就放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小警察低头,诚惶诚恐说道:“珍珠的下落并没有查出来,你们别墅的房间我们也搜了,没有发现珠子的下落,你们是被冤枉的。”

小警察越说声音越小,当然真正让他害怕的不是张牙舞爪的夏以安,是一言不发的傅寒。

方才将军亲自打电话到警局,说傅寒是他们国家的贵宾!竟然被关到拘留所!要把他们这里的管事的都撤职,他一个跑腿的更是惹不起了。

夏以安懒得再说,跟傅寒两人直接奔王益的豪宅。

王益收了十几年的宝贝一夕间没有了,受到的打击不是一点半点,看着傅寒与夏以安又来了,当下就气急败坏,“你们还敢来,快说!我的宝贝是不是你偷的!”

血珍珠被偷了,夏以安也没有了耐心,厉声道:“若是我们偷的,早溜了,还来你这干什么!”

王益被堵得无话可说,怒色却不减,“你们不来,人家怎么会知道我这里有血珍珠,就是你们把他们带来的。”

傅寒冷冷地目光扫过去,他们来的当晚东西就丢了,可见对方是故意把事情嫁祸到他们身上的!

王益一个激灵,闭上了嘴,小眼睛里面硬是挤出了眼泪。

“我们来是想看看对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夏以安四下张望了一圈,见一个妇人面色担忧地下楼赶来。

谁料,她脚下一软,眼前发黑,应声而倒。

“小心!”夏以安惊呼上前。

“老婆!”王益也大惊失色,飞奔向倒地的王太太,全身的肥肉跟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王太太抬手覆上自己的胸口,表情痛苦。

王益手忙脚乱的就要扶起她。

夏以安推开王益,厉声吩咐道:“不要乱动!”

“你!”王益气极,就想上前拨开夏以安。

傅寒一把钳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她是医生。”

王益才站在一边,焦急的看着夏以安。

夏以安把王太太放平,然后柔声道:“放轻松,不要紧张,深呼吸。”

王太太脸色紫红,眼见就要喘不过来气,夏以安俯身,鼓了一口气,帮王太太做人工呼吸。

连续做了几次,就连夏以安都觉得吃力,气息微喘的时候,王太太的气息终于稳定下来。

夏以安回头对着傅寒说道:“傅寒,我送你的香囊拿来。”

傅寒身上有浓浓的药香,就因为夏以安给他的香囊,他将香囊递过去。

夏以安拉开墨绿色香囊外衣,露出里面的白布,布下隐约可见凸起,夏以安手指插进缝线的位置,硬是把那白布撕裂。

里面的药材翻滚着掉落,夏以安捡起里面的川芎,放进嘴里咀嚼,然后掰开王太太的嘴,喂进她的口中。

“把药含在舌下。”夏以安说道。

王太太照做,把药沫含在舌下,馥郁的香气在口鼻中流转。

夏以安的手搭上王太太的脉搏,发现脉搏渐渐平稳,松了一口气。

约莫过了十分钟,王太太脸色恢复。

夏以站起身说,“暂时没事了,平时要多注意休息。”

王益扶着王太太对着夏以安连连道谢。

夏以安摆摆手。

傅寒颇心疼的把地上破烂不堪的香囊拾起,纳入怀中。

王益叹口气,安顿好自己太太后,他从抽屉里面拿出监控,“墙上所有的监控信息都被清除了,只有这个掉落在地上,也摔坏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那个贼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