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晏泽宁清冷的眉眼正?含笑看着她,“师尊要出门三?个月了?,就想着来看看你。”
池榆低头,晏泽宁笑道:“还在生气?可是不满意师尊今日的处置。”
他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我势必要对你们都做出处罚,如果只?罚了?他一个,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而且他也不是没有人护着,师尊是害怕你受伤。在洞府里三?个月,你既可免于?外?界的伤害,又能安心修炼,领悟剑意,两?全其美之事,岂不美哉。”
见池榆仍然不说话,他又道:“剑意……若实在悟不出来,师尊可以给你开个小灶。”
池榆摇摇头,“不必了?。”她抬头问道:“师尊,这剑意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吗?”晏泽宁点?头,“怎么了??”
池榆皱着眉头,又不说话了?。晏泽宁摸着她的眉心,“师尊此去查魔族一事,免不了?耗费心力,必是一番苦战,还不跟师尊说话吗?你又不是在修闭口禅。”
池榆闻言笑了?,“那师尊小心……你的安危最重要,遇到危险时避着些,一路顺风。”她小声说。
晏泽宁听了?,笑意不止,“宸宁,你这不是跟师尊说了?一样的话吗。”
池榆扭过头皱眉,“应用情?景不一样,根本不是一回事。”
晏泽宁指尖卷着池榆的发丝尖,神?情?温柔得瘆人,“都是一回事的,宸宁。”
我们的心都是一回事。
第40章 要命
晏泽宁离开一剑门?后, 池榆在洞府里过得很是平静闲适,睡觉、修炼、吃饭、洗漱,每天就这四件事?可做。
她每日的吃食都是管事的送来的。令她吃惊的是, 两个管事?都已?经?换人了, 新来的两个管事?和蔼可亲,笑眯眯的,一个姓张,一个姓杨, 修为池榆捉摸不透, 但?她感觉比以前两个有气场一些。
池榆问起以前那两个管事离开的原因。那张管事?就说他们?做错事?了,至于是什么事?,两个新管事?都闭口不言。
陈雪蟠去?管事?那里领了二十鞭, 背上、屁股上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趴在床上修养了几天才能勉强下床, 走路时身上火辣辣的疼。
他坐在凳子上,看着今日送过来的饭食, 一把掀翻了桌子,对于平常人家而言的珍馐盛宴就这样被打翻在地,“什么东西,这种东西能吃吗?”
不应该杀了那四个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