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啊?能不能把剑移开,有话好好说。”
身后传来的是少年清朗张狂的声音。
“你便是师尊的大弟子。”
这话一出,池榆就知道这人是师尊昨日收的徒弟。
他继续道:“你可敢与我比试,若是你输了,便把这大弟子的名?号让出来,我做大师兄。”
“敢不敢比试,是输是赢又如何,我先被师尊收做徒弟,你只得?叫我一声大师姐。”池榆笑着道。
“好啊!”他显然被惹恼了,“师尊战功赫赫,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废物徒弟,不敢应战,要不然我替师尊好好教训你?”
池榆皱着眉头,“我就是不比试又如何。”池榆把脖子往剑刃上碰,那剑刃立刻移开了几寸,池榆借此转过头,定睛一看,眼?前?的少年扎着高?高?的马尾,眉眼?极俊,眼?睛狭长,带了几分戾气,然而?他张扬的神情却把这戾气冲淡了些?许,显出少年特有的狂热来。
池榆环着胸,慢慢说着,“我还?真以为你能不管不顾地砍了我,看来还?是不敢,你想当大师兄的决心?,也不过如此嘛。”
“你……”少年又把剑架到池榆脖子上,目光如炬,“把你的剑拿出来。”
池榆偏头,“我就不。”她踱滋源由七鹅裙一物儿二柒舞二八一整理步走着,不顾脖子被割伤,如在园中散步般,缓缓走近这个少年。
她身体前?倾,以图在气势上压倒这个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少年,“不知师弟贵姓?”
“你叫谁师弟?”少年嚷着。
池榆冷着脸,“谁回我我就叫谁师弟,我再说一次,劳烦师弟把剑从?我脖子上开。”
少年不为所动?,眼?神渐渐变得?阴沉。
两人对峙,皆不动?如山。
突然,池榆动?了,她眼?神挑衅地看着少年,抓住脖子上的剑身,紧握着,手腕用力,把它挪开。
锋利的剑身割破了池榆的手掌心?,顿时血流如注,猩红的液体顺着冰冷的剑身流下?,些?许血液流到剑把上,打湿了少年持剑的手。
少年看着他手上池榆的血,第一次直视了他名?义上所谓的师姐。